秦齐看到盔甲的瞬间满脸的痛苦之色。咬牙切齿的提起毛笔在布锦上画了起来。画完最后一笔“啪”的一声,重重的将毛笔拍在案几上,来显示自己现在的不满。
布帛上画了两幅图,一幅是一名穿着盔甲腰悬佩剑的士兵,一条斜线从整幅图上画过。一副是一名身穿长袍,头戴高冠的文士,一个圈圈将图框住。
扶苏看着图画,低声和蒙恬讨论起来,不时的瞅几眼秦齐。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扶苏咳嗽了两声,冲着秦齐,指了指那副文士图,然后点点头,又指了指秦齐,拍了拍自己的脚,起身走了两步,坐回原处。
“哇塞,大哥你是真的聪明啊!你这虽然不是手语,可是我看懂了哇!”
“虽然再过一两年你就嗝屁了,但是现在还是堂堂的大秦第一公子嘛!如今这显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秦齐假模假式的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很是慎重的点点头。
扶苏看到秦齐答应,立马脸拉的老长了。
我TM刚才就是这个意思,你绕了一圈咋个又绕回来了?你这不是耍我嘛!
顿时面露不悦的说道:
“@%「」%@……”
“大哥,你在说什么?”
秦齐看着扶苏那有些恼怒的表情,呼吸一滞的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个……不是啊,大哥。我不是故意耍你啊!刚才是理解错了哈!抱歉抱歉”
秦齐一拍脑门儿,连连拱手说道。
真是交流不畅害死人啊,宝宝心里苦哇!
扶苏看他这个样子,面色缓和了许多,也不和他过多计较,稍稍过了片刻,青衣仆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盏青铜酒樽和三只青铜酒爵摆在案几上。
扶苏和蒙恬举起面前的酒爵对着秦齐示意走一个。
“我去,这一大早的。秦法不是很严苛吗?这军营当中还能喝酒?”
秦齐学着他俩的样子端起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瞬间痛苦面具加身,奈何看到二人豪迈的一饮而尽,也是没得办法,硬着头皮干了下去。
看着秦齐那痛苦的表情,二人不由得爽朗大笑,秦齐内心腹诽不断。
“笑什么笑?是你们这酒太难喝了好吧?这能叫酒吗?又酸又涩也就算了,度数还不如啤酒,亏他们还能喝的豪情万丈!还不如给我一瓶醋来的自在,等有机会我弄个高度白酒不放翻你们,嘚瑟!”
他们是不清楚秦齐内心的真实想法的,扶苏长起而起,便向帐外走去,蒙恬紧随其后。
二人出去等了一会儿,蒙恬掀开帘子喊了一声,却看到秦齐在那像周扒皮一样满脸疼惜的揣着瓶瓶罐罐,立马苦笑着摇摇头。
扶苏和蒙恬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上几句,秦齐很不情愿的亦步亦趋跟着,很快几人来到马厩旁。
“这又要骑马?我TM服了,你说你好歹是皇子,整个马车不香吗?”
秦齐郁闷的嘀咕道。
一行八人早已骑在高头大马上,一个个居高临下的看着背着包包面露囧色的他。
扶苏冲秦齐指了指青衣仆人然后点点头,秦齐叹了口气握住此人粗糙的大手,坐在了别人怀里。
“我尼玛,这两天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不行,我一定要先把骑马学会,不然总是这样太羞耻了!”
秦齐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