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世佳扬起漂亮的眉眼，仿佛在很认真地向方若雪建议。

“你刚刚说话的口吻，真的跟小姐差不多。你好歹明面上是盛言书的秘书，不用急着把情妇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吧？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你。”

方若雪被阮世佳阴阳怪气又绵里藏针的语调气了个半死，整个人差点没抓狂。

这女人哪里还是五年前那个任她搓圆捏扁，毫无反抗之力的懦弱蠢货？

难道五年的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阮小姐，麻烦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方若雪双手抱臂，看着阮世佳冷笑一声。

“我跟盛总的关系正大光明，五年前是，五年后也一样。就算你再怎么羡慕，嫉妒，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羡慕嫉妒了？”

阮世佳对方若雪的发言觉得无比好笑。

她本来想直接告诉她，自己跟盛言书早没任何关系了，不过看着方若雪那么在意的样子，阮世佳的眸色变得促狭，唇角的弧度不自觉上扬加深。

“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盛言书那么喜欢你，怎么就是不肯娶你呢？非要让你顶着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妇名头，多难听。”

阮世佳说着这话，看到方若雪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你该不会不知道，盛言书还没有跟我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