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鹤言盯得有些不习惯，凤墨曦皱着眉头，有些不悦。

“呵呵，是在下唐突了，殿下别误会！”白鹤言赶忙收回目光，歉疚一笑，然后解释道，“只是觉得殿下与我一位故友长得很像，忍不住有所猜测罢了。”

闻言，凤墨曦微愣，故友？谁？

“孤并未有过故友，你认错了！”

看着白鹤言一脸真诚的样子，凤墨曦敛去眼底的深意，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白鹤言抬眸看了看凤墨曦，发现她神色淡淡，并无任何波澜，心中暗道，或许真的是自己认错人了，可是……明明很相像啊！

白鹤言抬眸，露出几分遗憾，苦涩一笑，“果然是我认错人了。”

“我这次找太女殿下，是希望能和太女殿下合作。”见凤墨曦有些不耐，白鹤言连忙转换了话题，开口说道。

“合作？”凤墨曦挑了挑眉梢，疑惑问道，“你要合作什么？”

“是关于商贸的事情。”白鹤言开门见山，继续说道，“我白家愿为殿下提供金钱，但殿下要助我白家成为皇商。”

在古代，人都是分为三六九等的，除了奴隶和倡优，商人就是最底下的存在，就算是凤栖国这样的女子为权的国家，也是如此，那些工人、农民和士人，一边羡慕商人拥有大笔金钱，一边讽刺商人只是最底下的存在。

所以，只有成为皇商，才能够脱离低级社会，不仅如此，还可以和皇家扯上联系。

当然，若是想要当皇商，除了商业的宏大，还必须有极其显赫的朝官推荐，而凤墨曦身是凤栖国的太女，未来的女帝陛下，自然是最资格了！

“哦？”凤墨曦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梢，“那若是孤不愿呢？”

“不愿？”白鹤言微愣，显然是没想到凤墨曦居然拒绝了。

“对，不愿。”凤墨曦耸了耸肩膀，毫不犹豫的说道，“你的野心，绝不止此，如果只是为了成为皇商，那也不需要你倾尽白家之力为孤提供金钱，毕竟你也知道，孤需要的金钱，可不是小数目。”

凤墨曦看了看窗外的景象，然后勾唇浅笑，继续说道，“白公子，你应该清楚，孤是太女，也是这个国家未来的主人，所以孤的合作对象是万万不能欺瞒孤的。”

凤墨曦的话让白鹤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良久，白鹤言抬眸，拱了拱手，语气郑重道。

“在下想做太女殿下的侧夫。”

白鹤言的话音刚落，整间屋子顿时寂静下来，凤墨曦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白鹤言。

凤墨曦：“……”

侧夫？！！

他是脑子抽风了吧？

见凤墨曦半天没反应，白鹤言又继续补充道。“不知殿下愿不愿意给在下一次机会。”

“孤不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