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慕容月不明白黎初的打算,皱眉不解道:“难道这么做还怕他们不上钩吗?”
“母亲,你要明白,凤墨琦不是普通人。”黎初提醒道,“若是被她发现,我们演的戏可就全部白费了。”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闭门谢客。”慕容月虽然不知道黎初和凤墨曦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却还是选择尊重她。
……
“殿下,府内的侍女小厮已经全部打发了,现在外面全是陛下派来的御林军。”小腹微起的白鹤言躺在软榻上,看着坐在窗台边喝茶的凤墨琦说道,“您真的确定能够逃脱?”
“你觉得本宫像是在开玩笑吗?”
“妾身只是担心……”白鹤言刚想继续劝说,却被凤墨琦冷漠的眼神给制止住了,“不必多说,你只要安心养胎就行。”
“是,妾身谨记。”看着满脸阴沉的凤墨琦,白鹤言识趣的退了下去。
……
“殿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看着从黑暗中慢慢走出的凤墨琦,隐藏在暗处的人影恭敬地说道。
“很好。”凤墨琦冷漠地勾了勾唇,站起身,整了整衣袍,迈步走进密室。
“凤墨曦和慕容漓那边如何?”凤墨曦坐在椅子上,双腿叠放着,一副悠哉自得的姿态。
“凤墨曦如今昏迷不醒,御医正在想办法,而慕容漓没有解毒的药材,每日承受毒发之苦,其他并无异样。”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回禀。
“嗯。”凤墨曦轻哼一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又放下,缓缓吐字,“通知皇宫那边的人,可以动手了。”
“是!”黑衣女子领命,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望着空落落的地方,凤墨琦冷笑出声:“母皇,别怪我心狠,谁叫你先对儿臣动手呢!”
凤墨琦的目光越渐凌厉,眼里泛起寒气。
……
翌日,皇宫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女帝突发急症,命在旦夕,现在宫里的御医正全部聚在女帝寝殿,思考解决的方法。
虽然不知晓女帝具体是什么病症,但是朝廷内部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慕容月和褚华率领文武百官跪在女帝寝宫外,神色担忧。
“怎么会突然发作?”
“谁知道啊,这几日女帝的状态一直不错,昨晚突然传旨召了太医。”
“太医说了什么?”
“据太医所讲,女帝乃旧症发作,而且已经侵蚀肺腑多年。”
“旧症?”听到这话,众人纷纷露出诧异的神情,“那该如何治疗?”
“这……”御医迟疑了片刻,摇头回答,“这种旧疾,老夫还是第一次碰到,恐怕无力回天。”
“这……”
御医的话一出,大殿内再次陷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