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谁是男ji?”
“管你..屁事... !啊啊!!”
白黎眸光暗沉,满满的都是阴鸷与杀气,揪住他的手再次用力往上扯。
“艹!你们有时间看热闹,还不快来帮我!”
女人们显然已经被这场面吓得不敢动了,于泽惊恐地低着头,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上次遇见的。
周璟泽起身,想要用语言劝解,“美女,美女我们有话好好说....”
白黎嗤笑一声,但眼里却没有半点温度,“别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你....呃....”
周璟泽往后退了几步,倒在沙发上,捂住被踢中的腹部,痛得他额头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林桑看着他,无限的恐惧涌上心头,他的脸被迫扯回来,对上那双带着杀意的冰眸。
“说,谁是男ji?”女人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透露出危险的警告。
这么明显,林桑也不是傻子,赶紧求饶:“我,是我,我是男ji,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呵,刚刚不是很嚣张吗?我问你,钱哪里来的?”
林桑垂下眸,躲闪对方的眼神,颤颤巍巍道:“我..我贷的款,找黑社会的人贷的款....”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多少钱?”
“啊!是...用的锦棠的身份证,贷了四十万...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黎接着问他:““身份证呢?”
“....抵押了。”
白黎捏着他的头发用力往旁边一甩,男人的前额磕在了桌角上,昏了过去,整个人狼狈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于泽见情况不妙,轻悄悄地往门口走,就在要靠近的门的那一刻。
他喜开颜笑,就在要得逞之际,侧腿被酒瓶子猛力砸中。
伴随着一声惨叫,“噗通”一声,他痛得跪倒在地上,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女人们双手抱头,缩在沙发的一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黎缓慢来到周璟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面露狠厉的脸,“他那么信任你,你转身就把他卖了,他知道了该会有多伤心?”
她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病态,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令人畏惧。
周璟泽小心地开口,生怕自己哪一句会惹怒对方,“所以你来是为他打抱不平的?”
“呃唔....”
他的脖子被白黎用力掐住,巨大的力量让他被迫站起身。
“打抱不平?对你们这群渣滓太轻了。”
“我想把你们全杀了。”
坚决又疯狂。
周璟泽心生惧意,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女人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力气。
他的脸变得面红耳赤,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死亡,他想要挣扎,但不知为何浑身都没了力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又刺鼻的香味,体质差的人吸入了大量味道都陷入了昏迷。
周璟泽不受控制地往上翻白眼,长长的灰色兔耳显现出来。
蓦地,掐住脖子的手松开了,他拼了命的呼吸。
白黎盯着他的耳朵,思考了几秒,问:“你和这个人也是兔子?和锦棠又是什么关系?”
“...哈...哈...我,我们是长耳,..锦棠是短耳....在兔族里,他是不收待见的...”
空中的味道消淡了几分,白黎沉默须臾,抿唇一笑,对他说:“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锦棠也愈发沮丧、不安,小兔耳和短尾也露了出来。
耳朵没精神地耷拉着,锦棠坐在病床上,失魂落魄地问道:“爷爷,白黎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司竹轻轻地叹息一声,安抚道:“不会的,可能被什么事情拦住了。”
“嗯...”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锦棠的两只耳朵就像得到了什么感应,“唰”地竖起来。
锦棠以为是白黎打来的电话,激动地打开一看,是周璟泽的电话。
不是他心念的那个人,失落地点击接听,他还没出声,就听见男人正在骂骂咧咧:“妈的,就贷了这点钱?”
锦棠一愣,这声音他永远不会忘记,是一直欺负他的林桑。
“四十万,足够了,我把那...蠢货的身份证抵押过去,我们花我们的,那群人只会找他还钱。”
锦棠握紧手机,脸色难看,这个人的声音他也很熟悉,是帮助过他的璟泽哥。
司竹担忧地看着他,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然拿着小棠的身份证去贷款了。
“一个人的身份证你确定够吗?”
“一个人的不够,但两个人的就够了,凭借我的记忆力,我还把他爷爷的身份信息说出来,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这在网上都能查到,他们跑不了。”
锦棠听见这,两只耳朵又垂下去,两只眼睛酸涩得厉害,心里无比自责,无比后悔。
自己把爷爷也害了。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一骗那个蠢货就上当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