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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不过去了一个月左右,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超乎想象啊。
沈希宁半信半疑的跟着过去,没有通传,直接走了进去。
远远地,就看到两个人在那里,像是在授课。
【小A,这人谁啊?】
【宿主,这是扶苏太子,秦始皇的亲儿子。】
【哦呦,这是个大名人啊。】
沈希宁拉着嬴政东躲西藏的躲到亭子不远处的一个竹堆中间,距离刚刚好能偷听到他们说话。
“你干嘛要搞偷听那一套,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听吗?”
沈希宁回过头,比了个‘嘘’的手势,“不一样。”
听了一小会儿,沈希宁听的半知半解,古人说话是真的全是难懂,时不时的来几句文言文。
沈希宁叹了一口气,脚下却踩了一根已经脆了的竹枝,发出了‘嘎吱’的一声响。
正在读书的两个人闻声看过来,刚好和沈希宁大眼对小眼。
沈希宁尴尬的笑了笑,倒是后方的扶苏看到嬴政,下意识的站起身,想行礼并且喊些什么话,被沈希宁身后的嬴政眼神制止了。
“哈哈,好久不见啊。”
韩非双眼带着不浓不淡的笑,“确实是好久没见了,过来坐吧。”
韩非和扶苏各自把身边的石凳擦了擦。
沈希宁自觉打扰了人家念书,赶紧说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扶苏眼神顿了顿,下一秒拿起了书,认真的听韩非讲解。
好在,他是一个十分好学的好学生,不多时,便进入了忘我的状态,连自己威严的父亲坐在一旁都置若罔闻。
经过这几天和韩非学习,他自己也知道了自己身上有些什么问题,从前的他将人性想得太美好了,认为只要国家富强,用‘仁德’教化百姓,百姓自然也会领情照做。
但是他却没有见识过人性的恶,也没有见识过边疆将士的浴血奋战,下意识的并不觉得天底下的百姓再难也不会难到哪里去。
想了许久之后,扶苏问韩非:“先生见过难民吗?”
韩非弱弱一笑,“这是自然,早些年,我游历过各个国家、各个地方,别说难民了,劫匪、山寇这些见的都很多。”
扶苏沉默,倒是一旁的嬴政用手拐了她一下,沈希宁不满的瞪嬴政。
嬴政想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给你讲一个故事,是你面前的这位……姐姐所说的。”
扶苏和韩非一同不解的看向了沈希宁,沈希宁扯出了一个假得要死的笑容。
【丫的,这是拿着我讲的故事来教育儿子呢。要是讲不好,腿都给你打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