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花拿着卫生巾一片茫然,“这个是什么?怎么用啊?”
沈希宁从中抽出一片,打开示范给她看,“就是这样,打开,粘到你里裤上就可以了,它里面可以牢牢的吸住血,不会弄出来。”
“等时间长了或者满了你就把它拿下来扔了或者烧了。”
示范完毕之后又折起来粘了回去。
润花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把卫生巾塞到沈希宁怀里,“不行,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就是糟蹋了,我用布条就好了,缝厚点一样的。”
沈希宁无奈的笑了一下,“先不说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个只是给你量多的时候应急而已,收下吧。”
润花有些颤颤巍巍的接过来,然后朝沈希宁猛地跪下去,“我知道刚刚的话是小姐你说的,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还有多谢小姐给的东西。”
沈希宁由心的笑了一下,“赶紧回去试一试吧。”
润花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家中。
她母亲听邻居说起了今天的事情,虽然有些心疼女儿,可是更多的确实埋怨女儿丢了老刘家的脸面。
这不,刚回来就没什么好脸色,“你说说你,怎么别人都正常,就你这么大的量。你今天真的是丢尽了我老刘家的脸,让我这些天可怎么出门见人啊。”
润花没说话,径直到了屋内,换下了布条,学着沈希宁的样子给自己粘上了卫生巾,提上裤子的那一刻感觉到了来葵水之后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布条因为使用的是粗布,还是用很多的粗布缝在一起的,所以每一次垫上去都感觉很糙,弄得人很不舒服,大腿内侧甚至还被磨破了皮。
但是卫生棉完美的避开了这些缺点,使用的是柔软的棉花,除了偶尔山洪爆发的感觉之外,完全没有什么异物感。
把布条习惯性的卷好,出来随手搓了几下晒好才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刘母见润花一直不理她,气不打一处来,戳着润花的额头说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还不领情,这丢的是我们刘家的脸面,这让你几个弟弟妹妹怎么见人?”
润花后退一步,平静的回答刘母的话,“阿娘,我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我一不偷二不抢,为什么要觉得丢人?”
“该羞耻的人是他们,那些拿着这些事情说事的人。我们每个人都是和葵水一起来到这个世上的,凭什么要觉得羞耻?”
刘母一噎,一时间没有了话说。
虽然女儿说的话在她看来有些大逆不道,但是说的话却句句在理,让人没法反驳。
扯着嗓子来了一句,“光我一个人知道有什么用,别人不知道啊,那别人还是会说的,人言可畏,说话也能害死人的。”
刘母是一个地道的乡村夫人,嘴皮虽然挺溜的,能骂过一些人,但是若是那些人合起伙来一起职责,她也扛不住啊。
所以说她的想法是:打不过那就躲,避免让这些事情发生就不会被那些人辱骂。
而沈希宁自从那日之后,就在研究怎么用现有的技术做出最舒服,不会漏的卫生棉。
像润花那种事情,这个世上还有许多女人都经历过,特别是初潮的前几年,时间和血量都是不固定的,如果血量太大的话,布条是完全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