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宁赞赏的看了银霞一眼,而后说:“这是远远不够的,这只能在一座城传开,远远传不到各国各地,是个很浩大的工程啊。”
“你们在感叹什么呢?”韩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沈希宁第一时间看了一眼院子中间在做卫生棉的人,见没人发现,呼出了一口气。
下一瞬间,将韩非拉到外面,韩非哭笑不得:“有必要这样吗?我不至于这么见不得人吧?”
“不是,主要是她们现在不知道这个其实没有那么见不得人,如果看到你在,她们肯定会感到十分的不安的。”
“好像也是哦。”自己现在做到心无旁骛,还是沈希宁时不时的在他耳边说,他才做到的。
而外面的那么多人,没有像沈希宁这样的人带领、洗脑,确实需要很久很久呢。
“等做成之后,将其交给商队吧,他们走南闯北的,一年能去很多地方呢。”
沈希宁点头认同,“确实只有这样了,届时我再弄一个相关知识的海报之类的,十年应该够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韩非耸肩,关于这个保证,他也不敢将话说的太满。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两个人一起并排行走回洪波院,沈希宁这才有机会问起韩非的事情。
“对了,你最近不是在修订律法嘛,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还行吧,有一些问题,但是多耗费一些时间,还是可以解决的。”
沈希宁顿悟,“确实,要做到每一条律法都能关乎到所有人,确实是很难。我前几天给你的那本律法书看的怎么样了?”
韩非打了一个哈欠,眼底满是青黑色:“那个太长了,看不完,根本看不完。太细致了,如果是我,可能要好几十年才能做的这么细致。”
沈希宁捂嘴笑。
【那不是废话吗,那本律法书,可是经历了至少上百年,才能达到事无巨细的状态。】
“……”
回到洪波院的时候,嬴政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沈希宁打趣:“哟,大忙人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里坐坐?”
嬴政没好气的回怼沈希宁:“我来找先生的,又不是找你,嘚瑟个什么劲?”
沈希宁:???
韩非:???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今日来找先生,主要是受人之托。”
嬴政顿了顿,说出了缘由:“近日,先生修订的律法,有一些臣子看了之后觉得太严苛了,不太有情感存在。”
韩非喝了一口刚沏好的茶问嬴政:“那赵兄觉得,该当如何?”
嬴政一愣,“我其实也在纠结,一方面觉得就是应该‘法不容情’,但另一方面又觉得应当有情感的存在。”
“关于赵兄的这个问题,韩非曾经也这么纠结过。”
“那然后呢?先生是如何得出现在的结论的?”
“一开始我觉得,一国律法就是应当有情感的存在,没有绝对的坏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有他们的苦衷。但是后来在一次云游之中,我遇见了一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