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容易自杀,让自己结束这个痛苦。
写完方子,大夫又说:“不过,人活着才是最好的,以后或许慢慢就好了呢,凡事没有绝对。”
晚上回去的时候,韩非还在等沈希宁,“怎么样了,人还好吗?”
沈希宁摇头:“人虽然活了下来,但是心里受了刺激,大夫诊断为失心疯。”
韩非沉默了片刻之后,安慰道:“人活下来就是最好的,这种病也不代表日后一定不能好对吧。”
沈希宁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确实。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知道。”
“说来听听?”
“这种心理出现问题,到了算命先生的口中,真的能变成是床桌之类的位置摆放不正确吗?”
“……首先我不是算命的,其次这种事情应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吧。”
毕竟这都发展了好几百年了,从有关史籍记载来看,古人在这方面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
“以前就有一个说法,如果一个人心理出现问题,心理大夫会说这是你太脆弱了,压力太大了;但是在算命先生看来,他们会觉得是你门不好,窗不好,天不好地不好,都不会说是你自己的问题。”
歇了一口气继续说:“实在没法了,他们会说是你前世不好,也不会否定当下的你。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好神奇啊。”
一时间,韩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虽说这算命确实是个神奇的东西,但是道上不是一直有一种说法,说有的命不能瞎改,会越改越不好的。”
沈希宁点头:“这我当然知道啊,就是感叹一下而已。一般都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动这种心思的。”
*
之后的几天,洪波院消停了几天,沈希宁也在专心的练字。
而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
“子苏?你怎么突然来了?”
扶苏本人现在灰头土脸的,一点都没有曾经白白嫩嫩的样子。
喘了几口粗气后,扶苏才回答:“最近累死我了,刚从矿山回来之后就听说了咸阳城外的事情,然后就又被派出去帮忙了。所以才弄成了现在灰头土脸的样子。”
韩非看他急匆匆的样子,发问:“所以你过来……”
“我过来是想讨口茶喝,顺便想向沈姐姐讨一点治伤的药。我们那有一些人被砸伤了,挺严重的,总不可能不管,所以就想来……”
沈希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以为什么事情呢,药有是有,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千万不能说出是我给的。”
扶苏猛地点头,抬起四根手指发誓:“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说出来的,这个就是我家里祖传的秘方。”
沈希宁起身,去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拿了五瓶止疼药和五瓶止血药以及五瓶有利于伤口恢复的药出来。
“你先拿着这些,不够了再来,但是我劝你,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你手里有这么多药哦。”
“放心吧,我有数的。”
韩非不经意的问扶苏:“不过路面坍塌,需要你亲自去动手吗?”
扶苏猛灌了几口茶:“特别严重,之后又发生了几次小的山崩,那条道基本上都毁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那个地方有是最合适的官道,实在不能改,只能慢慢修补了。”
沈希宁回忆了一番现代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