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俩人刚刚亲密举动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就差没把大惊小怪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顾怀瑾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握了握手中残留的余温,心下突然有些怅然若失。
可这个结果不就是他想看到的吗?
他不应该带有这么卑劣的想法才是!
眸光飘忽间,他忙按下这不合时宜的走神,强打起面对眼下的现实问题。
对于长莺略带调侃的目光,他选择性忽视。
在他看来,作为一个男人,在爱惜自己羽毛的同时,也该主动维护自己心爱女人的名声。
绝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肆意放纵自己,因而给她带来负面影响。
同时也是担心古灵精怪的长莺,又冒出什么奇思妙想来。
随即也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把伞果断塞入她的怀中。
“坐了一晚上火车累了吧,我送你回去。”说话间弯腰去捡地上的伞。
长莺被塞了一把伞,一时还有些懵。
等看到他动作后,忙撑伞给他挡雨。
却因为慢了一拍,还是不可避免的让雨水打湿了他额间的碎发。
见他只是随手把额间的雨珠扫开,似是一点都不曾在意,心下顿时有些无语,
“我说你干什么之前,能不能先说一声?”
顾怀瑾正甩着手心沾上的水渍,闻言回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低声轻笑,
“好”
那一声声又低又缓的轻笑,传入长莺的耳中,让她瞬间红了脸。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转念间想到自己这次干的“好事”,只觉得脸红的更厉害了。
虽然顾怀瑾没再提那事,可她一个做的更加过分的人,哪来的脸去埋怨别人?
无话可说的长莺,讪讪一笑,重新当起了缩头乌龟。
顾怀瑾见她心虚的模样,哑然失笑,同时也知道这次的事她,总算是让她放在心上了。
这样一来的话,至少以后他就不用担心,长莺会在某一天再次突然失联了。
这般想着,他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发自内心上的安心。
只是,瞧着被伞完全遮住身形的女孩,顾怀瑾一时有些好笑。
抬手抵唇轻咳两声,适时开口,“走吗?”
听出他话中隐含的笑意,长莺扯了扯嘴角,什么都不没说,直接就朝着前方走。
刚走没两步伞面传来敲击声,伴随着磁性的低笑声这一次传进她的耳中,
“走错了,这边……”
长莺脚步一顿,也没抬头,只是把伞面压的更低了,确保自己此刻的窘态对方一点都看不到。
只是再迈步的时候,却有在注意他的方向。
直到停在一辆汽车跟前,长莺不等他有所动作,走两步拉开车门,一溜就上了车。
上车后,长莺闻到车内残留的化工气味,这才猛然发觉这是辆新车!
当即扭头看向顾怀瑾,眸中的询问之意不言而喻。
在得到顾怀瑾肯定的点头后,瞬间生无可恋的仰躺进座椅里。
想到自家公司,目前也就只有一辆货车拿的出手,就忍不住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