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突然起了劲,又甩着手臂,身子撑起,往后仰了仰,大声喊道:“我要高的!”说完又一秒趴好。
江呈暄被夏暮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没稳住。他看着地上自己背着夏暮的影子,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劝说“我们安分一点好不好?”
“嗯”夏暮似乎觉得被训斥了,不高兴地低声嗯了一声。
“你喜欢多高的?”
“一米八!”夏暮喊得很大声,江呈暄耳朵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缩了缩。
眼神里依旧带着温情,抿着嘴,似乎有些不高兴,他轻声问道:“非得是一米八吗?一米八六行不行?”
然而身后的夏暮却是没再回话,安安静静趴在他的背上。得不到回应,江呈暄不甘地又侧过头,却只听见了夏暮浅浅的呼吸声,她像是睡着了。
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啊?前一秒大哭,后一秒大笑,刚刚精神气十足,这会儿又睡得这么安分,耍酒疯都耍得这么奇奇怪怪。”
安安静静地背着夏暮往家走去,好一会儿,温热的气息飘散在空气,缠绕着传到江呈暄耳边,他听到了一句。
“一八六也行。”
得到满意的答案,江呈暄带着笑,看向前面的路,温润的嗓音惊扰了秋夜的虫鸣。“那走吧,我们回家吧。”
月亮和星星从乌云中探出,乐见其成地将微光洒满大地,照在每一对情人身上,微凉的晚风,吵嚷的虫鸣,飘飞的秋叶,它们约定好一起来点缀这个与众不同的夜晚,因为谁都知道,爱恋的情愫已经蔓延了四处。
江呈暄一路将夏暮背到了家门口,放下地,因为她睡着了,站不了,他抵着着墙,一只手将她扣在了怀里,从胸前挂着的包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打开门,Spike就待在门后面,看见夏暮被江呈暄抱进来,知道她睡着了,乖巧地一声不吭。
打横抱起夏暮,怕灯光太亮,都没敢开灯。看向Spike,还没说什么,Spike便会意,领着江呈暄走向夏暮的房间,在房间门口,江呈暄突然停住了脚步,低头看向夏暮,轻声开口道。
“我跟你讲啊,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进小姑娘闺房的人,我现在要进你房间是因为你喝醉了,我是为了把你抱到床上,安安稳稳的睡觉才这样的,你可不要把我认定为坏男人,我是好男人。”
明明夏暮是在睡觉,听不见,江呈暄却兀自说着着这些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给谁听。
毕竟没确定关系,男女之间多多少少要讲些距离,江呈暄只是帮夏暮脱了鞋,让她和衣而眠。坐在床边,借着洒进来的月光,江呈暄看见了夏暮床头柜的小夜灯。
轻笑道:“还真是个路灯样式的。”
打开小夜灯,微弱的暖黄色灯光将夏暮的小脸照亮,江呈暄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听到他关门声,夏暮才敢睁开双眼,坐起身,想起刚才在楼下的一切,兴奋涌上心头,她喃喃道:“我就说吧,他喜欢我!”
Spike在门外支起上身,打开房门,它原本想着陪着主人,却看见她起身坐着,还傻笑,走了过去。
哪想,夏暮一把把Spike搂进怀里,笑得那么激动。Spike都要以为她疯了。
“Spike,他也喜欢我!他也喜欢我!”
“哈哈哈哈哈哈······”
被勒住脖子的Spike压着喉咙叫唤着:“汪汪汪汪汪·······。”(勒死狗啦,要勒死狗啦,咳咳咳,还有你这酒臭味,熏死狗啦,熏死狗啦。)
翌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