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熠听到是舅舅的消息连忙询问:“霍冲,舅舅现在在哪里?”
“熠少爷,霍爷现如今距离我们有两个山头的距离。”
“那我们快去找舅舅。”
霍冲目光看向霍兮,“兮小姐,我们需要动身了,翻越两个山头大概天会黑了,你还可以吗?”
霍兮缓缓抬头,泛红的眼眶溢出泪水,“霍冲…”
“兮小姐,我们真的该走了,不然缅甸政府军和陆家人要追来了。”
霍兮瞳孔一怔,嗓音带颤:“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这样!”
“妈妈。”
霍熠鼓着腮帮子,看着自己妈妈哭,小手不断去擦拭霍兮脸上的泪水。
霍冲皱眉,平静陈述:“兮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战乱之事,但是出生在霍家,你应该清楚的知道我们这个家族的状况才对。”
“难道就不能和陆家人和解吗?为什么要你杀我我杀你…”
霍冲听到霍兮的话,冷嗤一声,沉声打断:“兮小姐,你实在是太天真了。我们两家积怨已久,陆家手中有多少我们霍家人的性命,我们手中有多少陆家人的性命,你觉得我们能和解吗?”
霍熠也是听懂了霍冲的话,“妈妈,霍冲说的很对。”
霍兮看向自己的儿子,水眸震晃。
霍冲继续开口:“何况霍之哥已经带人去K市抓那个陆家继承人了,看时间应该已经有结果了。你觉得以陆家家主那个心狠手辣之人知道我们带走了他的女儿,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么?”
霍兮怔愣,陆家继承人?
当年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小女孩?
片刻后,他们赶往与霍琰汇合。
…
K市军区医院。
陆北野时刻守着病床前,陆千寻还未醒过。
面容沧桑的男人眼底酸涩,胸口一阵阵绞痛着,称被万千把刀扎穿也不为过。
他总是再说保护她,但是自己的女儿总是受到伤害。
妻子的死亡时时刻刻警醒着他,他四肢百骸弥漫的巨大悲伤。
病房门外。
傅司冥站在门口,俊眸无神。
他无法陪在女孩身侧照顾她的无奈卸了他所有气力,和她明明就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于他而言,却远隔万里般。
他唇瓣蠕动,时不时还嘶哑呢喃着:“千寻…”
黄昏之际。
陆政屿从南部军区赶来。
看着站在两间病房门口的年轻男人,不由怔愣。
陆政屿沉声呵斥:“你们两个臭小子,疯了吗?一直站在门口这里。”
刚刚他来时,女护士和他简单阐述情况,他还不敢相信两个年轻男人在外面从早站到了下午。
里面的两个父亲不让男人进去,他们只能待在门外守着。
陆政屿:“傅小子,回你的病房去!还有你也是,不要在站在这里了,成什么样子。”
傅司冥、牧也二人置若罔闻。
陆政屿看着两个年轻男人无动于衷,顿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