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爹不是这样的人。”
宴殊把手里的茶盏扔在他前面,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四喜摊开圣旨,大声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俞天贪污江南银两,株连九族,钦此。”
“给吾搜!”
宴殊挺拔地站在厅内,气势十足。
“太子,我父亲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俞红猛地扑在宴殊脚边,连四喜都没反应过来。
宴殊眼眸清冷,宛如黑夜的鹰,冷傲盛气逼人。
“俞天的事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俞红慌忙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那茶盏是西域而来,价值不菲,许多人想买都买不到。”
宴殊淡淡扫过他,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真的不知道…”
“俞天一年的俸禄都不够。”
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禀告太子殿下,没找到。”
“掘地三尺也要给吾找到。”
宴殊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他来到后院,后院光秃秃的,假山、池塘、花草都没有,他颇有深意地看着被填平的新泥。
“来人,给吾挖来。”
宴殊坐在四喜搬来的椅子上,悠闲地看着俞红逐渐崩溃的神色。
将士费力地将木盒子抬上来,一盒接着一盒。
宴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俞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俞红嘴硬得很,到现在都不承认,“我真不知道…一定是我爹…”
“他在江南。”
宴殊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堵住了他。
“来人,把他压入大牢还有九族。”
他似笑非笑道:“俞天在路上了,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俞红惊恐地睁大眸子,刚张口就被人用布捂上。
四喜快步跟在他身旁,开口:“甄将军的女儿甄珠,已经到京城了。”
宴殊摘下头盔放在手上:我知道了。”
他处理完俞家的事就马不停蹄会去复命。
皇上年世以高,头发花白,看到宴殊完成的这么漂亮,夸赞道:“不愧是太子。”
“咳咳咳…”
宴殊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出来了。
“皇兄。”
五皇子宴崇低眉顺眼,宴殊懒得看他。
宴崇是皇贵妃的独子,宠到没边,宴殊对他的定义就是草包。
宴崇长相继承了皇贵妃的柔美,男身女相,他也是宴殊最大的竞争者,但是现在几乎定局了。
宴崇阴沉沉地看他离开,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要不是皇后的儿子,怎么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他眼中露触杀气,皇位他一定要得到。
宴殊没有在意他,或者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可是他忘了,还有披着羊皮的狼,隐藏野心,擅长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