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么跟他僵持到了夜深,她忍不住困意。
瞧了瞧他倔强清冷的身影,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将手悄悄地伸向了他的身后...
“走开!”
一声喝止,让她困倦的神经一惊,飞速的站起来。
她的大脑缓慢的运转,回过味儿后,双手环胸。
“这是公主府,我还不能睡在这里了?”
不信这邪,她哼哧哼哧的一撸袖子,就是连被子带人都扯过来。
徐清远不敌,反抗着,赤足抵上了她的腰。
她抱着他的腿,连同他不安分的脚,好好的收拾他。
“你走开!”
“这是公主府!这的床有我的一半!”
挣扎中,他恍然有泪。
她的心口一窒。
“那我走。”
说着,他猛地推开她,然后起身要走。
楚云凰被吓到,拦腰抱住他,阻止他下床,连着被子裹着,将他扔回了床上。
“你半光着,跑哪去?”
他不言,她大力的动着胸膛,然后妥协,不再动他。
身子刚离开些许,便被砸上了一群东西。
“出去。”
她看了看自己抱着的被子、枕头,内流满面。
今晚是劝不动了,缓一缓,男人就忘了。
女人嘛,要自强。
给他熄了灯,郁闷的抱着东西往出走。
终是一夜相安无事。
一大早,屋外就有些叽叽喳喳的声音。
“殿下,落寒大人求见!”
“享受着”放假第一日假期的楚云凰,皱了一下眉。
“殿下?”
她的眼睛嚯地睁开,“叫魂儿呢!”
许是知道殿下的心情不好,门外识趣的没有再叫。
她龇牙咧嘴的起来,瞪了一眼硌自己身子的地板。
扶着腰打开屋门,瞧着刺眼的晴光,她道:“干嘛?”
落寒躬身道:“殿下,属下今晨查探回来,恰巧碰见了门房说,百宝斋的老板派人送来了打包的礼物。其它地让人送到各侧君处,属下带来正君的了。”
说着,她双手奉上。
正是要送给徐清远的首饰盒子,明显是被精心包装过的,楚云凰暗道这老板用心。
“行了,知道了。”
她接过,啧啧有声,毫不吝啬的夸奖,“真是好看!”
她忽地疑问,“哎?本宫没有给阿远挑些旁的礼物吗?”
“哦,您是买回了一盒‘赤颜’的唇脂,但后来思索片刻不是说正君可能不喜欢,所以又让属下扔了吗?”
楚云凰大声道:“本宫给阿远的东西,让你扔了吗?”
落寒乖乖地将怀里的“赤颜”递给她。
“属下还没来的及扔掉。”
她把玩着手上的唇脂,打开后,惊讶道:“哎呦,这里面怎么有被用过的痕迹?”
风絮板正的道:“殿下,您忘记了?您买这盒是想先试试的,昨日还让奴婢在手背上试试色来着。”
她恍然大悟,摸了一下唇脂。可这颜色...
她眯着眼,“这颜色怎么和本宫领子上的颜色一模一样的。”又闻了闻,“竟是香气都一样得!”
风絮忙告罪,“殿下,许是奴婢的手上沾了唇脂,给您整理领子的时候沾上了。奴婢有罪!请殿下饶恕!”
这时,屋内走出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