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五年,皇嗣枝繁叶茂,一片欣然。然五公主年三岁,敏捷聪慧、善义兼备,人常赞之,君甚爱。”
他的眉皱了皱,写的是阿凰...?
只见下面皆是密密麻麻的简记,或公主们,或陛下,他便只挑了有五公主字样的来看。
有了!
“大楚六年,帝独携五公主赴烈火国,畅谈国事。”
“......”
“大楚七年,五公主年五岁,突发惊厥,贵君日夜陪之,后医,终大好。”
下面的已经被烧得没了痕迹,他已再找不得相关记述。
这分明是偏记载宫内生活的文言,他有些不解,为何会在这里放着?
待了良久,楼里突然有了异样的声响,窗外,又是些乌鸦的叫声,让他心觉不好,所以赶忙离开。
一路走到了宫门,看见了着急等着的春风他们。
“主子,您怎么待了这么长时间?奴还说要再去找您的。”
他摇了摇头,皱着眉。
春风瞧他走神,不由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无事。”
上了马车,徐清远吩咐去看看他的兄长。
徐恒实嫁的梁府是能得荫蔽得门第,不过那只对嫡女有用,自从楚云凰给梁情安排了一个实职,他们妻夫两人便搬了出来,徐恒实也不必受那一大家子的闲气。
到了地方,是一处两进的宅子,不大不小,刚刚舒服。
听闻是五正君来,下人倒是没有丝毫的怠慢,忙迎着他们进去。
徐清远便见了正在榻上歇着——大着肚子的徐恒实。
他忙招呼徐清远落座,徐清远赶紧让他不要动。
“兄长的胎不过五月,怎么肚子这么大?”
徐恒实笑了笑,“是双胎。”
他先惊讶后便是由衷的赞叹,“兄长真是好福气。”
“什么好福气,未嫁时难,做夫郎难,倒是只有做父亲时,她们降生的一瞬,才感觉甘甜罢。”
这淡淡的话语让徐清远一怔。
母亲常年来偏心,兄长在家时受了万般冷落。便是出嫁,虽人家算好,但也是配的不起眼的庶女,那七八房的一大家子的人,任兄长不说,他也能猜出来有诸多不易。
所以他抿了抿唇,不知说些什么。
徐恒实不在意的笑笑,“看我惹得你不言。都是我说错了话。”
“并不是。”
“好了。”
他们淡淡地一笑,心情倒是放开了。
徐恒实瞧着他发怔的眼神,便道:“你若是有一个孩儿,便更好了。怎得没动静?”他凑近他,“是不是你们一起的次数...”
徐清远脸上爬上红晕,眼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