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润被一噎,不赞同。“阿郁不懂事,你还不…唔…”
他听着她轻舔过的啧啧水泽,心怦怦跳起来,方才想的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指尖滑进他的衣领里,“阿润最好了。”
他难言的抓住她的手,“我们回去。”
“不。这儿挺好。”
只一句,就让他丢掉了理智。
冰凉的石桌上,两人衣裳半乱未乱,下身却紧紧混在一起。
激烈的喘息声惊走了来巡逻的侍卫,游荡了两个时辰。
萧润尽管手有些抖,但还是体贴的给她整好衣裳。
静静地盯着她的睡颜,想着她为何那么喜欢慕容夭。
为了折磨赵越,刺激赵君给慕容夭出气。
他不禁生出几分嫉妒。
可一对着她,他说不出来。
这时,几声呢喃他以为是她说的亲密话,谁知却是:“阿润,赶在夭夭过门前,你得盯紧那两个穿越狗不能捣乱。”
他的神情难辨,“什么都要以慕容夭为先,你不担心我吃醋吗?”
她摇摇脑袋,“怎么会,你比他们任何一个都顾大局。”
他满脸黑线,拳头咯嘣响。
是不是他平日里太周到尽心才让她觉得他懂事完美的没有脾气?
所以不用在乎他?
为了这个没良心的人,他像个陀螺一样的转。
还得受卫言的坏脾气。
她想要他,他恨不得脱光献上。用完了,擦嘴说你去忙别的事吧。
他不伺候了!
——
直到天光大亮,楚云凰才醒来。
甩了甩宿醉的脑袋,捡起地上男子遗落的亵裤。
断片恢复,想起昨晚做的荒唐事。
她环顾四周,人呢?
“阿嚏!”揉了揉鼻子。
她还记得昨夜萧润给她披着衣袍来着。
怎么内裤留下,衣袍没了?
安公公寻过来,带着宫里来看望她的。
她迟钝的将布料往后一藏。
他们一瞧见她“涕泗横流”的脸和青肿的伤痕,惊道她竟为赵侧君的死感到这么伤心。
楚云凰揉着迎风流泪的眼,迷糊的听着宫里关心的赐给她很多东西,并择日举办侧君丧仪。
等人走了,不等安公公对她大惊小怪,风絮就来报卫言情况不好了。
“不是让阿润在看着他吗?”
风絮为难的看了看她,良久才道:“殿下。萧侧君他离家出走了!”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重重的打了几个喷嚏。
——
“阿嚏!”
萧润坐在出城的马车上,优雅的擦了擦鼻子,阴沉的不发一言。
萧郁抱剑靠在一边,坐立不安。
“阿兄,又不是什么大事,为何要带上我走。我还想跟殿下……”
声音在萧润的冷眸中马上住嘴。
他待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
“阿兄,我们不如返回京城的布料庄一趟吧?买最好的亵裤,你现在穿着区区二十两的,不好穿…啊!”
一拳已经下去,萧郁捂着头飙泪。
反而萧润的脸色铁青。
就因为那个没良心的楚云凰,他一气之下,转身就走,没忘掀了给她盖的衣袍,却忘了自己的…
活了二十年,头一次出糗。
萧郁不明白殿下怎么惹到阿兄了,他还是头一次在这个笑面虎阿兄身上看到这种阴沉。
脖子一凉,万分怨念。
马车行了许久,他知晓要去江南之后急了。
“明明没说去那么远,阿兄去干嘛啊?”
他挽唇一笑,分外冰凉,“成亲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