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周律师不在家。”彪子把手机图片递给霍总,其它人忙凑过来细瞧,“我们前往律师事务所打听了一番,可他早在几天前就请长假了,不知去向。”
“这么说,允之还是慢了一步。”霍总郁闷的抽了一口雪茄,思忖再三后推断,“这赵董估计准备清除允之时就已经打算处理周律师。”
“这谁啊?”严韩不明所以,糊里糊涂,“我怎么听不明白?”
霍总深吸一口雪茄后徐徐吐出一口烟,拍着严总的臂膀,笑道:“严二,你刚才心里腹诽我那样说林殊。”
“我没有。“严二矢口否认,可心里不得不佩服霍老七的犀利和敏锐,“你整天诬陷我。”
“看来,赵董知道了我的身份。”霍总弹了弹烟灰,“哎呀!我得想个法子掉马甲。”
整个包厢都是笑声。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严二不知道允之和赵董之间的关系,自然难以理解,他把目光望问彪子,“你说,这怎么回事?”
正在大口吃肉的彪子一时顿住,不知该不该说话。
“没关系!”霍总俩手指夹着烟,另外三指则端起酒杯,帅气优雅的喝了一口,“严二自己人,说给他听听。”
彪子思路清晰的把老陈,赵大发,赵董,林太和允之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大概说了一遍。
严二听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压压惊,“这么说,允之是十几年前那场车祸的唯一幸存者,因为赵董是盛家的养子,所以她和林殊是形式上的堂姐妹?”
“嗯!“霍总点头称是,又说道,“你先前猜得没错,允之压根没有失忆,这只是她迷惑对手的一种策略。”
“那允之知道林殊是赵董的女儿吗?”严二问。
“应该不知道。”霍总摇头,“要是知道,她应该不会由衷的赞赏林殊的舞技。”
“那就说得通了。”严韩恍然大悟。
包厢的人都一脸懵。
“什么说的通?”霍总问。
“我大意了。”严总摇了摇头,一脸抱歉的看向霍总,“你不是让我关注看看谁在查允之的病情吗?”
“对啊!”霍总表情一滞。
“我知道院长几次三番查阅了允之病情,事后我旁敲侧击问他。”严韩猛地喝了口酒,眨了眨眼睛,“我问他谁请他查阅,他说林太。”
“什么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霍总惊愕得声音都高了八度,“严二,你怎么搞的?”
“不是,我以为林太是因为林殊的事调查允之。”严韩一脸歉意,“谁知道,林太居然和赵董有染,而且允之和赵董是仇人。”
“你呀!你呀!”霍总指责严二。
“我给你陪酒请罪。”严二赶紧起身倒酒。
“得了吧你!”霍总把他强行按在座位,严肃的问,“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
“挺长时间了,不过我掩藏得好,前几次院长看到的是假病历,可最近一次是在半个月前,医院刚好更新升级系统,院长借机查到了真实病历。”严韩不敢隐瞒。
“是这样。”霍总突然明白了什么,一通电话发给了霍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