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芊芊以为她死定了的时候。
楚砚却一下子将她放开了。
随后,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云芊芊,死亡不过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记住你刚刚的感觉。
因为,接下来,你会发现,这些实在算不上什么痛苦。”
云芊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中后悔至极,她为什么要在楚砚面前说云晏清的坏话。
“楚砚……不!楚皇陛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放过我吧!
我姐姐的在天之灵,一定不想看到你伤害我!”
“现在才知道求饶,未免太晚了。”
楚砚语气平淡地说道,目光落在院子当中的荷叶上。
真是再她一眼,都污了自己的眼睛。
“来人,将昭阳公主送到镇国公府,提前学学规矩,问问老太君,当着孤的面大喊大叫,还直言孤的名讳,该当何罪?
对了,送去之前,该打的板子不能落下,该多少板子,就多少板子,一切都按规矩来。”
“不!楚砚,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对得起我姐姐吗!”
云芊芊发出一声粗哑的嘶叫。
几个小太监却不管不顾,一直架着她往宫门外面拖。
就在这时,一直跪着的喜鹊突然冲上,想抱住楚砚的大腿。
“楚皇陛下,公主她当年不是有心的啊!她只是因为太过在意您罢了!
求求您,看在她的一片真心上,放过她吧!”
楚砚身为武林高手,反应有多快,还不待喜鹊近身,就一脚踢飞了她。
“你不冲上来,孤都忘记了你这个为虎作伥的刁奴。
来人,把这个刁奴拖下去,打完板子后,一起送到镇国公府。
她不是向孤表演她的主仆情深吗?孤就给她这个机会。”
躺在地面上,吐血不止的喜鹊,听见这话,“啪”的一下,晕了过去。
几个小太监可不管她有没有晕倒,拖着她,跟在前面几个小太监的后面。
既然都要行刑,那就一起吧。
楚砚环顾一圈。
院落里面的宫人,早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跪在了地上。
尤其是晏清,头压得最低。
楚砚的目光在经过晏清的脑袋时,顿了一下,随后掠过。
“你们当中,若是有谁想跟云芊芊一起前往镇国公府,不妨趁这个机会提出来。
孤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
一墙之隔外,木棍发出的闷响,混合着云芊芊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还有喜鹊。
刚刚晕倒的她,竟然又被行刑的痛意刺激得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