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川昕抱着白濑单手推开了诊所的门。
“不好意思啊,诊所才开了一个月,我这个灯有些昏暗。”
陇川昕这才看见一个身穿白色医生大褂胸口衣兜上夹着黑色签字笔的半长发的青年快步向自己走过来。
“是您怀中的孩子吗?把他放到这个手术床上坐下来我看看。”
医生对着陇川昕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手术床,他则是转身将手术床上的灯打开。
“唰!”
那灯一打开屋子之中瞬间就亮了起来。
“应该是这只脚,医生你叫什么名字?”
陇川昕一只手捏着白濑的后颈示意他老实点,另一只手将白濑右脚的鞋脱下来。
“鄙人姓森,名鸥外。”
森鸥外眼尖的注意到了陇川昕另一只手,却装作没有看到去查看小孩的脚腕。
带着白色医生手套的手不顾挣扎的腿,摸了摸小孩纤细的脚腕。
“只是扭伤,三天左右不大动作跑跳就能够好。”
“森先生,我想让他早点好,我听说有一种推拿手法用酒精火疗能够好的快一些?您会吗?”
陇川昕用眼角的余光上下的打量着森鸥外,还不到三十岁的森先生确实很年轻啊,比之前在东京大学见到的森鸥外稳重些许。
(这个时候的森鸥外在27到28岁左右)
“咦?您说的是中医吗?”
森鸥外惊了一下,还有人懂这种中医的疗法吗?眼光也不由得看向陇川昕更加的深沉了些。
这个青年是谁?从陇川昕进诊所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青年。无他,只是青年的长相实在是出众。
而且,他们是不是见过?
“嗯嗯,曾经听别人说过。”
陇川昕在扶起白濑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他的脚好像是真的扭伤了,正好他也打算去见见森鸥外呢。
那种疗法虽然管用但是很疼,教训教训这个破小孩。
森鸥外走到药柜之中拿出来一瓶白酒,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
“你们想干什么?!!!”
白濑看到森鸥外手中的东西不淡定了,这两个人不会想要烧死他吧?!!!!
“森先生麻烦你一定要揉的用力一些,我希望我的“弟弟”快一点好。
陇川昕直接将白濑整个人放到手术床上,一只手按着白濑的脑袋另一只手按着白濑的大腿。
“啊,可以。”
森鸥外又不是什么迟钝的人自然看出来陇川昕有着怎样的诉求了。
伸手褪去手上的白色手套将白酒倒在手上先是抹匀了,然后用打火机在手心处的白酒点燃抓住白濑的脚腕揉搓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长期将手掌藏到手套之中的缘故,森鸥外的手指纤长匀称且白皙,酒精的原因看起来很是润滑,火焰和指尖在小麦肤色的孩子脚腕上面搓揉着竟然像是艺术品。
陇川昕看着了竟然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只感觉这手指是在揉搓自己的内心。
“疼疼疼!!疼!!!放我走!!!不要钱了!!!”
很快,阵阵的嚎叫叫醒了陇川昕的慌神。
“既然是我撞了你,我得把你治好了再走啊。”
陇川昕抿了抿已经干涩得嘴唇有些不敢看森鸥外得手指。
卧槽,以前怎么没注意森先生得手这么好看?
原来他是个手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