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
“你说,我们要是有个闺女就好了。”
老板欣赏的看着陇川昕离开的背影,就每天坚持给喜欢的人做饭和打两份工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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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夜店之中,各色的灯光在不停的旋转闪耀,打在画着浓妆的男女脸上,他们的表情兴奋。
像是要将耳膜震裂开的音乐从音响之中传出来,歌词大多是白天不堪入耳的然而在这里没有人在意。
这里只需要亢奋的旋律。
舞池之中人们好似水蛇一般扭动着身躯。
在这里褪去了白日君子的伪装,大家都带着欲望而来。
性欲...亦或者是放纵欲望。
舞池之中有着各行各业的人们,他们可能德高望重或者受人爱戴。
放荡的扭动却是在扭出真实的心声。
“小昕,那边的客户有点难缠,他就交给你了。注意点。”
陇川昕才刚刚换上侍者的小马甲西装西裤的衣服整理脖颈间的小领带,就听到了他们小组的领班所站在他面前吩咐。
“好的。”
陇川昕抬头挤出了一个虚假的笑容。
社会上需要这种冰冷毫无生气的假笑,那无关笑容。只是掌权者看到被驯服者软化的信号。
目送着小领班离开之后陇川昕从吧台上面端着一盘酒水走向了领班吩咐的卡座。
心中则是一直在吐槽,真无语了,就这哪里是工作服?分明就是制服诱惑。就问谁家好人的西装做成收腰紧身款式紧紧的裹在身上?衬衫还是深V领?
当然,这里的服务员倒也不能说是卖的。只是在消费者喝醉了之后能够更好的推销些酒。
“喂!有没有服务员啊!倒是给我满上啊!”
刻板印象加满的男人带着浓浓口音扯着嗓子在这嘈杂的环境之中嘶吼着。
“先生,来了。这款酒您一定很喜欢。”
陇川昕连忙将酒水放在桌子上,他注意到了一旁还在啜泣的女服务员,显然是被这个男人给刁难哭了,连忙转动眼球对着女人使用眼色让她赶紧走。
女人自然也看到了陇川昕的眼色擦了一下流下来的眼泪赶紧转身离开。
“妈的!小逼崽子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哭上了。”
男人是标准的啤酒肚矮肥圆长相,手指粗的金链子挂在脖子上面。脖子上还带着纹身,眼睛小的像是眯了起来一般,好似两只丑陋毛毛虫。
“您和她计较什么,来尝尝我为您挑选的酒怎么样?”
陇川昕将酒杯递到男人嘴边,扯着那皮笑肉不笑得笑容。
他这酒就是随便拿的,反正他的任务就是将酒水卖出去。
对于女人他总是怜惜的,小姑年要面对这油腻恶心男人实在是太难了。
渡边是横滨一个小型黑手党组织的高层之一,平常就喜欢上酒吧夜店之中消费。主要是喜欢看俊男美女在他的胁迫下恐惧却又不得不礼貌的表情。
上下的打量着眼前将酒水递到他嘴边的青年,黑色的碎发一边随意的散落在锁骨之间,一边的头发则是用夹子夹在脑侧边。
紧身的侍者衣服将青年的肌肉线条都勾勒了出来,深V的领子白皙的胸膛在酒吧之中闪耀着漂亮的光泽。脸庞既有着柔和的轮廓却也不失男人的立体。
这青年是新来的吗?好想把他也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