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回过神来,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一直戴着吧,挺适合你的。”
而且他还特意叮嘱,这个吊坠有养生、趋利避害的功效,所以让李青禾不要轻易摘下来。叮嘱完这些之后,宁川才去忙自己的事情。
李青禾攥着吊坠,抿了抿嘴唇。
其实她刚才隐瞒了宁川一件事情,那就是宁川刚把吊坠送给她的时候并没有佩戴,是后面发生了某件事情之后才开始佩戴在身上。
上午十点。
福伯来到回春堂,宁川给他号脉,随即笑道:“恭喜福伯,你的身体状况正在往好的方面发展,照这个速度下去哪怕没有珍惜药材也能够在半年内彻底痊愈。”
“是么?”福伯对结果十分满意。
“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您老人家?”宁川呵呵笑道。
宁川已经把福伯当成亲人来看待,自然不可能欺骗他,他还想要从福伯的口中挖掘出自己的身世背景,还想抱上福伯这根粗大腿。
福伯笑了笑,问道:“对了,沈家那边有动静了么?”
宁川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着跟陆家打交道,还真不知道沈家那边有没有动作,摇头道:“已经有许多天没有大动静了,恐怕在憋什么坏水。”
福伯轻轻敲击着桌面,面露冷笑:“小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报答你都不够。一旦沈家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立即告诉我,到时候我帮你除掉那个祸端。”
经过这两天的深入了解,福伯也意识到宁川跟上京宁家真没有什么关系,简直就是两个形同陌路的人,甚至还可以说是仇人。
“对了,你还是得小心。”福伯忽然开口。
宁川心中微动,“怎么了?”
福伯深深看了眼宁川,意味深长地说道:“上京宁家有人想取你的性命,正是你那位正在逐步执掌上京宁家大权的堂兄宁泽。”
“据我所知,他似乎和你妻子有不可告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