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

曹鑫虽然还在否认，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得细不可闻。

宁川一眼就看出来曹鑫有问题，现在的医生不会无缘无故跑到医馆来闹事，而且曹鑫看上去也不像是极端分子，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他受人指使！

“是陆家么？”宁川又问。

曹鑫嚯地抬头望向宁川，似是不敢相信他怎么猜得出来？看见曹鑫错愕的神色，宁川立马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和事情相差无几。

果然和陆家有关。

不等曹鑫回答，宁川就低声自语道：“我和陆家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以为他们会就此消停，没想到居然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小动作。”

曹鑫脸色数次变幻，嗫嚅道：“你都知道了？”

宁川笑了笑。

叮铃铃！

曹鑫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是院长亲自打来的电话，“喂，院长我是小曹。”

“什么？！”

“您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求求你了院长……”

咔嚓！

对方干脆挂断电话。

曹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目变得无神。他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得这么严重，医院那边直接跟他解除任何关系，听说这还是市里的意见，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当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也是受人指使，谁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曹鑫差点哭出声来，眼眶里分明有泪水打转。

“宁神医，您救救我吧！”

“我听院长的意思，您和市里的大人物有关系，您能不能帮我求求情？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丢了这个饭碗。”

“我确实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情，但确实是受他人指使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梁石珍看不下去，立即打断他的话，“你真是糊涂，差点把回春堂害死还想获得宁神医的原谅？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立马滚蛋！”

宁川蹲下身，看着曹鑫那双充满悔意的眼睛，“说说看吧，是谁指使你的？”

曹鑫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三下五除二和盘托出，“是陆家公子陆舒，他知道我骨子里反对传统医学，所以就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来回春堂闹事。如果能够将事情闹大的话，后续还会给我一笔丰厚的报酬。我，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如果我不答应他也会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