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潭真想把她叭叭的小嘴捂上。
“姑奶奶!”
听见这个,菱角闭了嘴,唇还紧紧抿着。
姬恒安嘴角动了动,还是没选择现在插话。
周清潭悄悄松了口气,耐心道: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谁知道你拽着我是要来找姬先生号脉的呀?
天地良心,我可啥都没说!
就算我有啥想法。
如果亏空大,就先养两年。
养好了身体再说别的就是了。
我只不过是想你康健地陪我到白头,这么一下又胡思乱想什么东西啊?!
什么根不根儿的~”
菱角脸上渐渐爬上红晕。
哎呀~误会了误会了。
噫,还有外人在呢!
周清潭不难为情吗?
毕竟二人还没成亲呢,传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姬恒安瞪着小仆道:
“鬼卿,把你的嘴闭严了,不该说的别说。”
鬼卿应着:
“哎!
主子,您还不知道我么?”
姬恒安一个眼神飘过去:
“我是说在雅儿面前。”
“哦,奴记下了。”
姬恒安看了眼菱角,才对周清潭道:
“周兄弟不用多虑。
菱儿姑娘的身体很好。
月信疼痛症状在调理,再有个把月也就无碍了。
至于子嗣……咳咳!”
意味深长的,平白勾得菱角和周清潭心焦。
“大可安心。”
菱角傻乎乎问:
“啊?没啦?”
姬恒安微微一笑:
“没了。”
周清潭想,等回头二人名正言顺,再携礼带菱儿登门吧。
鬼卿憋着笑看他们二人,别说,年轻小男女还挺有趣的。
还以为住在乡下是多可怕的事情呢。
姬家的女人们,犯了错受罚就是去乡下庄子住。
嗐!都不理解她们有啥想不开的。
下山的台阶上,菱角在前,周清潭看着二姑娘的背影,嘴角是带着笑意的。
多单纯直接的姑娘呢。
问问她身体如何,竟然直接带着他找郎中作证来了。
“阿清,把你的嘴闭上,我知道你在笑。”
周清潭:“哦?你后脑勺长了眼啊?”
“要你管!”
县城,小破车上不止坐了柳承。
闻讯要去贺喜的刀头,还有一个崔良澈。
以及杜乡印帮着挑好的两只小猪仔。
母的更贵,柳承做主都要了阉割的公猪。
长久和福禄都还不知道五姐的终身被这个人攥着。
后来再想想,他可不就是拱白菜的猪嘛!
但现在三人聊得开怀呀。
这人跟四哥一样的温和雅正。
加上长久二人跟着铁锐几天,已经能跟他说上两句文邹邹的东西。
刀头跟柳承热火朝天的说着城里的大事。
这一车,几乎都是自己人。
刀头旁敲侧击打探一些小道消息。
能说的,柳承不介意送人情。
不能说的嘛,大家都是明白人。
两个小的很快就捉襟见肘。
毕竟不如崔良澈,人家好歹从小在族学听讲的。
崔良澈出了道难题给他们。
长久想求救柳承。
福禄闷头自己思考。
通过细枝末节,崔良澈也在摸索着叶盼儿身边这些亲近之人的性子。
拉车的牲口年岁不小了,走起路来稳重有余。
晃晃悠悠坐在车上,很容易犯困。
柳承突然问起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