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倩然想跟着几人,自然是什么都答应。
至于履行不履行那就只有到时候再说了。
林逸对徐倩然一直是有好感的,虽然知道她跟自己心里的差别很大,但是还是不自觉地相信她。
而且她其实做得也挺好的,带着几人很顺利地就到达了长白山脚下。
“这儿的温度好像是比那边低一些,说不定我们山上以后,温度就合适了。”
几人住在山下的一个客栈里面。
“你们要上山吗?现在根本不适合上山,上山太危险了。”客栈老板拉着他们一起烤火,整个客栈只有他们一波人,也不知道他是靠什么赚钱的。
“为什么,是因为太冷了吗?”林逸问道。
“不仅是冷,你们看这冰天雪地的,碰到什么动物的机会倒也不是特别地大,但是万一遇上个雪崩什么的,你们都得玩完。”
老板大晚上的戴了个墨镜,皮肤很黄,而且有些干裂。
“老板,我看你不大像是东北人,倒是有点像西北人啊。”林逸有点好奇地说道。
“那你可就猜错了,我就是长白山人。”老板笑了笑,隐约之间林逸还能看到他脸上的那两团高原红。
“不过啊,我在西北待了十多年。”
“十多年,看老板你顶多三十岁吧,那差不多就是半个西北人了,林逸也没有猜错。”
徐倩然扎了个马尾,两只嫩如水葱的手不停地在火边烤热,又放到耳朵上暖她的耳朵。
“是啊,没错,西北就是我的第二个家。”
“那你怎么又回这儿来了呢?想家?”徐倩然比较随意地说道。
老板笑了一下,说道:“我媳妇是西北人,她不在了,我就回来了。”
大家蓦然住了嘴,整个店里就只能听到火堆子里噼里啪啦的火星声音。
本来林逸想说个什么转移话题,但是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反而那老板有些无所谓地说道:“我们当时一起去秦岭,却不小心迷路了,后来她就没走得出来。”
秦岭?
林逸和扶桑对视一眼,他们的下一站。
“秦岭很危险吗?”林逸下意识地问道。
那老板摇了摇头,“按理说应该不会很危险的,但是那次我们上去的时候就迷路了,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唉,不说了,都过去了。”
林逸正听得起劲,他居然不说了,这就有些尴尬了。
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伤心事,一再地问也不大好,不如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再问。
如果成功地话。
老板大约是因为想起了伤心的往事,说完没多久就回屋睡了,只是嘱咐他们记得灭火。
第二天一早,雪居然停了。
真可谓是天公作美。
“你们真要上去吗?”老板帮他们做了早饭,似乎是要苦口婆心地问他们。
“是的。”扶桑回答了他。
“你们知道为什么这山下就只有我一个人,一家客栈吗?”
他这问题还真就是几人好奇的事情。
“因为我在这里劝说大家不要上山,我不希望你们中间有人像我一样,更不希望有人像她那样。”
其实要做事之前很忌讳听到这些话,大家都希望讨个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