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跟医生离开,刘晨看向钱夫人已经胀红无措的脸,他笑了下!
钱夫人立刻把脸转开,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你的手……”
“没事!”
……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钱夫人去躺着,用被子把自己盖好,刘晨躺在一边,扯了扯被子。
抬起手搂住钱夫人,侧过脸亲了她一下。
钱夫人抬头了一眼刘晨,满脑子都是凌乱。
她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跟刘晨假戏真做,更没想到她会愿意。
刘晨累了,把包扎好的手臂放到胸口,舒服的嗯了一声,把脸在钱夫人的脸上擦了擦,钱夫人脸红,这男人怎么这么喜欢贴着她。
但她是怎么了,不是最不喜欢有人靠近。
钱夫人想休息,刘晨问:“你背后的伤是谁打的,是你已故的丈夫?”
钱夫人睁开眼睛:“很难看?”
“只是有些心疼,什么人这么残忍,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刘晨没有睡,就算很困。
钱夫人输了口气:“我记得我还很小的时候,沦落到街上,被人抓到……他们要偷东西,害人,我不肯,他们就打我,后来遇到我丈夫,他帮了我。”
“在所有人里面,他对我极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要没有他,也许我早就死了。”
想起丈夫,钱夫人翻身躺着。
刘晨睁开眼睛。
“觉得对不起他?”
“那倒不是,他那个人对我极好,他走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不让我一个人生活,要我遇到心仪的人,不用为他守着,只是我一直对男人不感兴趣。”
刘晨笑了下:“我该谢谢他,你这样的心性,如果他死的时候要你不能改嫁,那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不过……”
钱夫人奇怪:“不过什么?”
“打你的那些人还活着?”
钱夫人皱眉:“那就不知道了。”
“什么是不知道?”
“当时我还小,我丈夫也曾阻止他们,但当时我们的关系还不是夫妻,所以他们现在身在何处,我也不清楚。”
“有机会遇到他们,我会让他们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钱夫人皱眉:“都过去的事情了,谁也没有亏欠谁,只不过是各自为谋,身在那个环境而已。”
“人要向善,作恶就该人人诛之,如果他们放下屠刀,那我可以饶他们一条命,如果不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
钱夫人诧异,有些和叶希差不多。
更像她已故的丈夫。
钱夫人没忍住从床上起来,朝着刘晨仔细的看。
刘晨奇怪:“看什么?”
“你和我丈夫很像!”
“……”
刘晨不以为然,他以为女人都是这样,想起前夫的时候会对比现在的丈夫。
但钱夫人却说:“真的很像。”
刘晨嗤笑。
钱夫人皱眉:“我丈夫认养我的时候,我还小,但他那时候就是你现在的年纪,你们眉宇间还有些像,我想起一件事,我丈夫说……他有个襁褓中的弟弟,在他十九岁的时候,家里发生变过,被他丢了,后来他才做了坏事,收买一些年幼的孩子,他说想要找到他弟弟,这也是一个办法。”
刘晨只面色沉重:“可我有父母,而且我父母对我也不错。”
“我丈夫说,他弟弟的脚下有两颗黑色的痣,都在脚心,是横着的,还说……是在左脚。”
刘晨脸色一僵,看着钱夫人:“两颗痣?”
“嗯。”
钱夫人看向刘晨的脚下。
刘晨不说话:“这可不能!”
“我有我丈夫的毛发,已经保存多年,他说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他弟弟,可以带他去做鉴定,你要不要鉴定?”
刘晨把眼睛闭上:“先睡觉。”
“那你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