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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稚月躺了太久,在药物的促使下精神也不太好。
她听到空雾的话眼神涣散了一瞬,缓缓呼出一口气才说:“依兰本是无毒之物,还有凝神静气之效,前提是没有依兰香。”
二者听起来像是一样的东西,效果也差不多。
可一旦两者混合相冲,散发出的香气就会让人有脾虚气软之兆。
换在普通人身上这点儿损伤算不了什么,短期接触最多就是虚弱一段时日,不伤性命。
可她不一样。
她为了能尽快从宫中脱身提前吃了点儿东西,按太医的说法,她属于是一只脚跨进了鬼门关的人,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绝气断命。
如果她的病是真的,那么这个屋子里的依兰香和盛开的依兰花就会成为不动声色的催命符,无声无息的要了她的小命。
空雾像是无法理解侯夫人为何这么做,眼角眉梢装满的都是震惊。
景稚月想想却不怎么在意。
她之前早有猜测,原主的这张脸毁了肯定与宣平侯府的人有着脱不干的干系,只是暂时没找到可以印证猜测的证据。
有了今日这盆兰花,倒是也不必再费劲去猜了。
而且可以肯定,侯夫人是真的很着急要她的命。
可这无缘无故的恨到底是为什么?
景稚月意味不明地垂下眼,淡淡地说:“外头送来的花说不定还藏着蹊跷,这几日你们都谨慎些,另外我之前吩咐空竹去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奴婢去烧水的时候刚拿到的,您瞧瞧?”
空心双手递给她一个圆滚滚的点心,掰开一看里头正好藏着一张纸条。
纸条篇幅有限,能写的东西不多。
可这点儿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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