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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出口就当不得真。
只要太子狠心决断足够,那他就能赶在白启明说出不得了的话之前摘下他的脑袋。
人死了,自然就什么烦恼也没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不小心让白启明说出来了那又怎样?
高高在上的太子,当街杀个疑似疯子的人说起来或许是不体面,可只要白启明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他一口咬死了不承认,谁又能说他什么?
受些怀疑非议,总比闹到现在这样不能收场的好。
只可惜,太子没这样的脑子。
他也缺胆子。
总结一下,就是啥也不是。
捕捉到她话里行间对太子的嫌弃,谢空青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他懒洋洋地说:“你倒是果敢。”
“所以你不仅留了这招,对吧?”
景稚月话锋突然一转,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就多了几分不可说的悠长。
“你肯定还留了后手。”
视线在半空汇聚,碰撞出的是无人可见的默契火花。
谢空青单手撑着额角失声一笑,玩味道:“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的?”
景稚月无奈似的耸耸肩,叹气道:“我也不想的,可你一贯是如此的。”
这人走一步看前后十步,掀起来的是一点涟漪,可细小的波浪底下藏着的肯定是惊涛巨浪。
白启明已经把戏台子搭起来了,这事儿刚刚开始。
面对景稚月的敏锐,谢空青表现得非常坦然。
他随手指了指城门的方向,慢悠悠地说:“徐凌今日就能押着那些被抓的细作进城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对太子而言,这一定是有生之年最刺激的一天。
当然,这也许也是他当太子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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