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ceramic shop is usually not visited, except for me, and the mother and daughter who have just left, almost no one else.”
(这家陶瓷店平时没人光顾,除了我和刚走的母女,几乎没人。)
金发男人直视着南凌琛,眼底满是探究。
从南凌琛就来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留意这个男人,是一个很陌生的东方面孔,这一片周边都是老式房区,没有着名的旅游景点,也没有大公司,大学校,不存在为了方便工作而搬过来的情况,加上他在这一片没有见过一个东方人。
说是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制作一个陶瓷花瓶,市中心也不是没有陶艺店铺,没有必要特意跑来老城区的陶艺店。
所有的指向都表明了,这个男人是来找人的,这个人还是他。
南凌琛没有着急的去回答金发男人的话,只是让他稍等一下,他将做好的“花瓶”交给店长,帮自己进行干燥处理,再烤制。
“You must be Armando.”(你应该就是Armando吧。)
南凌琛将手上残余的泥巴擦去。
金发男人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南凌琛的话。
“I e from the East, there is a matter, I want to ask you to do me a favor.”
(我来自东方,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Armando往后一靠:“If you know who I am and where I am, surely you also know my character.”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知道我人在哪里,想必你自然也知道我的性格。)
“Rumor has it you\u0027re a freak, but a rare gem prodigy.”南凌琛自然的对上Armando的视线,两人直接对视上。
(有传言说你性格怪异,但是个罕见的珠宝奇才。)
南凌琛以为Armando会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顽固的老人,但是今天一见,发现眼前的金发男人跟自己的想象中还是有差别的,在中年时期就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而且他好像并没有传闻中的这么难以接近。
南凌琛直接跟Armando表达了自己的来意:“My wife and I are going to have a wedding and we would like to ask you to make our wedding rings.”
(我和我妻子要举行婚礼,我们想请你为我们做结婚戒指。)
Armando冷哼一下:“With so many people getting married in the world and everyone ing to me, am I supposed to help every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