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两坛价值百两的美酒放在桌上,豪气冲天。
“都说醉生能梦到自己想见的人,可我从来就没有梦到过,还怎么飘飘欲仙?呵,假的东西却让这些好酒之人欲罢不能,真是可笑?”
我看着眼前美味佳肴,却食不下咽。
“假的又如何,图个一时痛快宣泄罢了。”拿起玉杯,一饮而尽,微甜,淡淡清香,不过片刻,这酒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息里,呼气都带着阵阵清香。这酒确实美,这价却不美,五十两仅用了短短几年时间,这老板的本事真是厉害。
看着手里的玉杯,想起初见陆锦绵时,她被几名女子堵在墙角,全身被倒满了白酒,头发身上湿透了,缩在墙角不停的发抖,好不可怜。我上前将外衣给她披上,送她回了家,她请我吃了饭,我也请她喝了酒,一来二去便熟了些,可我知道,我是以男子身份相识于她,为了她的清白着想,我尽量避着些。可最终还是让她误会了。
“我与她相识一年多,并不知道她与别人结了仇,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罢了。”我转头看着窗外人来人往:“所以你们要找的人是我?”
“你,可有姐姐?”
“……”话题这么跳跃吗?
“陆姑娘并未在我面前提过你,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找的人也不是你。”仰头一干而尽。突然身体前倾,眼睛复杂地看着我:“你有姐姐吗?”
“……”我是不是女装的时候在某个地方得罪了他?可我怎么没有印象,难道是他小时候被我欺负过?
“没有,家中只我一人。”他似乎不信。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夏一天?”这个问题能憋到现在,我也是挺佩服自己。
“你腰间的玉佩,里面的月牙图案上刻着她母亲的字,兰,也是他母亲的遗物。陆锦绵曾与别人说过,她送给了你。”
良久,我捂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陆锦绵啊陆锦绵,你要让我带着一辈子的愧疚长生吗?取下玉佩放在桌上,如今看来,我只能帮你找出害你的人了。
“她说这玉佩是捡来的,看着好看就留下了。之前我帮过她,她便要送我。我怕她总是挂着我的恩来缠着我,便收了。”我低着脑袋深深地看着那月牙。
“有线索吗?”
“在陆锦绵的手中发现了一块玉佩。”说着便拿了出来放在桌上:“你可知道是谁送给她的?”
我看着玉佩有些眼熟,上面有两只野鸡,这竟是我的,可我一直放在盒子里的。我想起那天,她说落了东西在我那,原来是为了悄悄拿走我的玉佩。可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道。”肖安紧紧地盯着我,像是确定了什么。脸色就像昨日初次见面那样冰冷,眼神更是像把锋利的刃随时准备出窍。
这怎么解释呢?说是陆姑娘偷的?
“这块玉佩便是凶器。”
我冷笑道:“一块玉佩它怎么能杀的了人,肖公子,你怕不是在说笑吧?!”时机,凶器,动机都在指向我,这也太巧了吧,我狐疑地看着他,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夏公子,这玉佩是你的吧?”
好冷,看着他眯着眼,感觉随时要过来把我就地正法,虽然我死不了,但是我怕疼,怕被关被埋。我要冷静,放缓了呼吸后:
“你认为我一个大男人会佩戴上面有两只野鸡的玉佩吗?”现在还不能承认,万一此人是衙门的,那我不就自投罗网了吗。
“呵,肖公子,我不记得有给你看过他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