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来人，把她拉下去！”

“皇上饶命啊！奴婢只是看到皇后娘娘一边哭一边在叫夏公子的名字，别的奴婢真的不知啊！”

我并没有睡下，只是累了。在听到燕儿的回答后，我渐渐的找回了一丝理智，我安静地听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除了你还有谁进来过？”

“奴婢不知。”

“燕儿留下，其他人退下。”

“是，皇上。”

一阵静默后，我的手被肖承晏轻轻握住，我尽量放松了身体呼吸也平稳了起来，就像真的在入睡一般。

“燕儿，你如实说，有一句隐瞒朕都不会轻饶了你。”

“皇上，奴婢不敢欺瞒，只是皇后娘娘待我如姐妹。这......”

“你该知道朕的手段，或者朕先挑断你的脚筋试试？”

“皇上饶命啊，奴婢说，奴婢这就说。皇后娘娘此前在东宫时经常看到与一男子来往密切，有好几次奴婢都看见他们抱在一起，这青儿也能作证的。还有一日娘娘把刻了一对鸳鸯的玉佩给砸了，一边砸一边说要杀了他，奴婢也不知娘娘说的是谁。还有，还有......”

我的手被肖承晏握的很紧很紧，这番话看来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他。

“说！”

“有一日青儿慌慌张张的来取娘娘的贴身衣物，奴婢正好在角落打扫，见她鬼鬼祟祟的便跟了上去，只是青儿跑的太快，奴婢花了好些时候才找到青儿。待奴婢躲在了暗处却看见，看见娘娘竟与一男子衣衫不整的躺在软席上，奴婢绝无欺瞒，皇上可召见青儿问一问便知。”

我只觉得我的手要废了，燕儿为何要唱这么一出拙劣的戏码？

“那男子是谁？”

“奴婢未看清，奴婢只听到娘娘说什么委屈他了，还说什么计划要成功了，不日就可以杀了他然后按计划行事，奴婢知道的都在这了。奴婢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

他松开了我的手，我听到了他拔剑的声音，接着便是燕儿不停的求饶再到最后的惨叫声。

“来人，将她拖下去关起来，任何人不得探望。”

“是”

又是一阵静默，今日的闹剧让我心力交瘁，我倒是真的困了。

“云儿，我不信她可我也不信你，不管你是醒着还是睡了，我都要告诉你，青儿死了，死无对证。”

他抚上我的脖颈轻轻地摩擦着：“云儿，我该信你吗？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了你，否则......我的手段你还从未见过，我不想那么对你，所以收好你的尾巴。”

“来人，朕今日在凤仪宫就寝，准备沐浴更衣。”

“是”

我不敢动一分一毫，从前的他我猜不透，现在的他更是难以逐磨，我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