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华北珏在脑海中的一一排除,德公公看着华北珏的反应,也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其他的原因。
而且德公公这脑子也不笨,毕竟是在几朝争夺之中,得以以全身而退之人。
这一想也就知道了其中这另外存在着的原因,而这之中的变数,定然也是与皇后有关。
“陛下,你说这些个事情要不要给皇后带去点消息?
这薄雾之森的人将对消息传来,想来定也是想变相的给皇后知道,到时候再在皇后的师父那里卖个好,所以才有此一事的。”
虽然自己没能亲眼目睹这皇后师父的飒爽英姿,但是从那皇后的师父能够教出皇后这么个通透的人。
再加上来皇后的师父给出的那些个方法,将小瑾浩给教育的如此,而且让那些其他的青年才俊一一信服,想来也定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是自己一直都知道的,可是如今看这架势,这皇后的师父,这是还有在其他的那些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中的身影。
华北珏听着德公公的话,也知道这多多少少还是得给玉南华带去些消息的。
不过这到底要怎么说,还是得讲究方法,难道要去给她说自己就是这么个没用的人?
处理这些个事情都处理不好,还留下如此大的纰漏,这到时候自己这岂不是更加的在南华面前抬不起头了吗?
“派人去给皇后说一声,不过这关于华秋云的这消息,该怎么说,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是,老奴自然知道,老奴定会将这事儿给办得妥妥的。”
看着陛下这样子,这处理了这些事情也不告知皇后,这你不告知皇后,皇后哪知道你做的这么多?
虽然说这皇后不用陛下您说,也有可能是知道这些个事情。
但是这毕竟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和的在你自己的口中得知,其实还是有所区别的,
陛下,你这不是不想让这皇后娘娘知道你这出了个纰漏吗?
但是这如今事实已已然是这样,要是不说这个事儿,那其他那些人来带消息,这事又怎么说?
难道又说是其他的事情,可是这要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自己这又得去编一个个与此不相关的理由。
即是如此,这其中这稍微改变一点,说是陛下您为了皇后,和薄雾之森的薄先生两者之间相互较量。
最终不敌,才让那薄雾之森的薄先生有机可趁,然后趁机劫走了那华秋云。
而你如今您自己想尽办法,所以才从那薄雾之森另外的大人物那得知,这薄先生将华秋云给带到了薄雾之森去了。
可是因为薄雾之森从小都是修炼的,而且能力强大,这警戒范围也是十分的严谨。
所以一时之间,这陛下才没有立刻解决了华秋云,并不是没有为皇后娘娘出气。
这么一想之后,德公公越想越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简直完美。
到时候既说明了陛下对皇后娘娘所做的事情,同时也完成了陛下所说的稍微改变一下。
没有说陛下这因为不小心留下了这么个纰漏,同时也将那薄雾之森让人来传消息的根源给一一说出,如此严谨,这简直就是个天才呀。
而远在青溪村的玉南华听见了德公公派人来传达这一消息,不禁嘴角抽了抽。
这要不是自己知道那薄雾之森的人传来的消息,这差点就相信了。
而此时的德公公和华北珏,也并未想到那薄雾之森那些人的骚操作。
在送消息给了华北珏之后,又将这消息给送到了青溪村。
所以玉南华听到了这两边的消息,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这德公公派人来传的消息,怕是这其中掺杂着这德公公个人的脑补。
至于说这是不是华北珏的示意,在玉南华看来,这华北珏虽然说有的时候是个挺不靠谱的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如此厚颜无耻,将自个儿这完完全全的形容成一个尽心尽力之人。
而至于这些消息中的核心,也就是那个所谓的薄先生救了他的那个女儿华秋云,而要将他的女儿给贡献给自个儿遇到的那几个丑小子,想要换取资源这些事情。
在玉南华看来,都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
虽然说那华秋云在自个儿面前就手舞足蹈了那么些时候,但是对于这些小事,玉南华也从来不放在眼里。
就当是无聊的时候,出现个小丑,在自个儿的生活里偶尔表演表演,如是而已。
于是知道这些消息之后,也就没有去深究什么,而是将其放在了一边。
这如今这青溪村的事情已经解决,而自己要做的事情也都一一完善。
这过两天就准备朝着冥雾秘境出发去。
那个地方虽然是自己将其规划好,但是却也没有真正的在那居住,想来经过这么久时间的发展,那个地点会有另一番的风景,也不是不可能的。
德公公派人来传消息的人刚走,小瑾浩就出现。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小瑾浩也就看出来,这不是自家叔叔身边的人吗?
这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这自家叔叔虽然说人不在自家娘亲身边,但是这消息却无处不在。
敢情这人不在,就打算着时时刻刻的在自家娘亲面前找存在感呢。
“娘亲,这叔叔这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找你,又或者是给娘亲你这带了什么东西?
这不是前两天才刚带东西来的吗?如今这又回来,这还不如他自己在咱身边的那些个日子呢。
虽然说也是不停的奏折,但和如今这三天两头就派人来,这有何区别?
这中间劳累的,不也是那些个奔跑的人吗?”
“你这臭小子,你就偷着乐吧,如今你叔叔这好歹还是愿意帮衬着你。
等你自个儿去忙这些个事情的时候,你就知道,其实有的时候,有一些事情来分散着自己的心,吸引着自己的注意力,这也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情。
最怕的就是那种生无可恋之人,因为这样的人,一旦出现个什么事情,其实是最难以挽回的。
因为他没有在乎的人和事,而这又和傀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