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咱们又何必操那个心,如今他既有了那心思,那么肯定会朝着那方向好好的去奋斗的。
咱们呀,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到时候看满子的新媳妇儿进门就行了。
对了爹娘,你们这一路舟车劳顿的,这也向来也是疲惫了。
这满子他娘已经你烧好了热水,到时候你俩洗漱洗漱,吃点东西,先休息休息,到时候再去村子里逛逛。
您不知道,在你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在村子里,大家都时不时的在念叨着你们呢。”
花大叔和花大婶听见满子爹的这话,想起自个儿在村里的那些个老伙计老姐妹,一时间也是十分的想念。
虽然说在京城也是有人一起唠嗑一起什么的,但是这与总归不是自己这一直生活的地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区别的。
如今这到村里,是自己这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一起相处了几十年的老伙计老姐妹,这终归还是不同的。
而且自己这之前就算是离开过,但是也没有这么长的时间,这还是第一次离开村子离开了这么久。
这这不说还没发觉,这一说,发现还真有点想念这村子里面的那些个老姐妹儿,老伙计了。
于是花大叔和花大婶儿,对于满自爹的这安排也就没有说些什么,而是乖乖的去洗漱,然后就去歇息。
毕竟还要养好精神,和自己的那些个老伙计,老姐妹们去说在京城的事情。
这在去的时候,这可是已经说好了,等回来的时候,给他们说说京城的事情来着。
等花大叔和花大婶洗漱好,去歇息之后,满子娘这才忧心忡忡的看着满子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孩子他爹,你说这爹娘说的,那小姑娘的家世太好,这个这满子到底是如何想的。
这家世太好的话,这日子肯定与咱们这平民百姓家里还是有所区别。
如今听爹娘的意思,满子对那姑娘也是有心思的。
可是如果满子得不到那姑娘家里的认可,到时候满子又走不出来,那该如何?”
满子爹听见满子娘这一番担忧,也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于是说道。
“别想那么多,这咱们乖乖的等着就行了。
我刚刚跟爹娘说的那并不是安慰爹娘的话语,也不是自己心中的随便想的,那是真真实实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儿子。
咱们的儿子,虽然说才能不说是这一定是最好的,但是也不是最差的。
这所要面临的问题,也许他比咱们都事先了解清楚,比咱们都会优先考虑到的。
这有什么办法,他自己肯定会清楚,到时候这走得出来走不出来,这也是他所要面临的,但是你要相信咱们的儿子。
到时候走不出来也好,走不出来也罢,这就算走不出来,这咱们家里再怎么样,也不缺那孩子的吃喝的,走出来的话这也是最好的。
这但是最好的就是,咱儿子得到了那家人的认可,而那家人也是好的。
咱们儿子和那小姑娘这是得到双方的祝福,一起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如不在一起,走了出来开始新的生活,这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这不管是哪一种办法,这终归所要面对的,都是满子自己的事情。
而咱们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在他的背后支持着他,无论他有什么样的决定,咱们都不能去干涉。
所以与其操心那么多,想那么多,最终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咱们这还不如快快乐乐的旧生活,不让满子这有负担,影响他心里有想法。
这对他的选择产生影响,这就是对满子来说,也许就是最好的帮助。
再说了,这快乐是一天,担忧伤心也是一天,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既如此,咱们为什么不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呢?”
满子爹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解释,这才让满子娘最终消除了心中的担忧。
不过虽然消除,但是却也不是不存在,只不过是试着不去想这些事儿罢了。
青溪村里,这村子里的人这原本就是十分热闹的,东家长西家短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于是,花大叔和花大婶老两口从京城回来的事情,不消一日,这瞬间就传满了整个村子。
于是整个村子的人都想看看,花大叔和花大婶儿从京城来之后,有什么变化。
而且众人可没忘记,花大叔和花大婶去京城的时候可是说了,等他们从京城回来的时候,要给自个儿等人说说京城的事情来着。
如今这回来了,这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跟自己的人说说京城的事情。
这虽然说之前的时候,这陆先生家的俩小孙子,这从京城来的,也会时不时的说。
但是那小孩子这说,那也只不过是捡着他自己的觉得有趣的说。
这哪会是自己等着一直相处这么多的老姐妹,老伙计说得那清楚,这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而陆先生那样子,这虽然说和村子里的人相处的也是十分的好,而陆先生也是个性子极好的人。
但是那陆先生那是读书人,这读书人说话,那叫一个文绉绉的。
虽然说他也会说,可是他说的,村里人总感觉,这和说的和自己理解的那不是一个层次的。
不过虽然心里想着想要去问问花大叔和花大婶儿京城的事情,还有京城和自己的这村子里有什么不同。
但是众人却也没有现在去找花大叔和花大婶。
毕竟他们心里清楚,花大叔和花大婶从京城回来那么远的地方,这肯定是要休整休整。
这肯定是舟车劳顿的,这现在肯定不可能就给自己说。
而且这么多,肯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说完的。
而自己现在去,花大叔和花大婶家里只会觉得耽误他们休息的时间。
所以到时候不但不会听到自己想听的事情,反而会徒惹人烦,还会适得其反,因此众人纵使在心急,却也没有过去。
这也是因为村里面的民风淳朴,这大家都是和谐相处的。
而且这么相处这么久,大家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且大家也都像亲人般似的,会为对方考虑,这在其他地方,这是很少见着的。
等花大叔和花大婶休息好,神清气爽,起床的时候,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看着门外天气模糊亮的样子,花大叔和花大婶儿这才知道,自己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这一路上都是坐着马车,虽然说那马车让南华那丫头改造的十分舒适。
但是这一路上赶路,这多多少少还是有影响,再加上自己花大叔和花大婶儿年纪也大了。
这肯定都会疲惫,这一休息,这也是十分的正常。
不过老两口这也是惦记着,两人去京城的时候给村里人说的。
等从京城回来的时候给村里人说说京城的事情,这件事两人可没忘。
于是收拾好的,然后吃完饭来到这大家伙儿这聚集着聊天地方的时候。
就看见这大家伙都没去地里或者去干活,就在等着自己这到来。
一时间,花大叔和花大婶两口子,这也是十分的高兴。
最起码自己这不管走多远,这除了自己的亲人,还有这些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人,在惦念着自己。
“老伙计你们来了呀,要这看样子是休息好了,这去一趟京城,这人的气色什么的那可是大不一样了。”
“瞧你们说的,这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这难道还能变成三头六臂不成?”
“这不是说你们这体型上的不一样,而是这精神上面的不一样。
这之前虽然也知道这,你们肯定也是去那什么的,但是呢,这去了京城之后,这发现这通身的气派都不一样了。
这与之前相比,多了个什么多了分,那怎么说来着气质,按照陆先生来说,多了份气质。”
这人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之前聊天的时候,那陆先生说的那词儿,这才说了出来。
而其他人一听此人说的,也是纷纷点头。
至于花大叔和花大婶自己都没发现,他们从京城回来之后,这见识过了那些个大家夫人们的做派,以及那些个人的行事之后,这有意无意的,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许的影响。
“你这一说我可就明白了,这哪是什么气质啊,这是京城的那些个大家夫人们的都是这样的。
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到京城的时候就看见京城那巍峨气派的城门的时候,我这心里啊那叫什么,我勒个乖乖。
这咱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气势的城门。
这一路上面往往京城去,这按理说所见到的那些个城门,这些也不在少数。
但是这要说最有气势的呀,那还是实属京城的那层门,这第一次见到。
我就就觉得那什么,那叫什么不同凡响。”
“你这去京城没多久,你这都会学会了说这词语了。
看来呀,这京城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在那儿待久了呀,都是那些个什么?按照陆先生所说的,有学问的人。”
“那可不,你是不知道,这那些个京城里面的人啊,这行事说话什么的,那可都是规规矩矩的。
而且那些个大家夫人的行事什么的,那可都像是用尺子给量着似的,这不虽然看似随意。
但是这仔细观察,我那个乖乖,果然不是那么随便说的那随意,人家的随意就算再怎么样,那也是有一个程度的。”
“瞧你这张口闭口就是那些个大家夫人什么的。
听你这意思,你这到京城去看满子那孩子,这难道还是和那些个大家夫人相处不成?”
“你这可就说对了,我这去看满子,原本一开始就想着去看满子和南华丫头的,
但是呢,这计划没有变化快,我这去看了满子,但是又去看南华丫头。
可是你们也知道,南华那丫头那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当今青龙国的太后娘娘。
那可不就是那个那个个大家的贵族夫人们争相讨好的角色。
这得了信儿,知道这南环丫头见了我,和我在一起,这不个个的就像那么闻到了鱼的腥味儿似的,这都来请我。
我这如今啊,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明白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思了。
就因为南华那丫头这去请我吃了顿东西,领着我逛了遍了京城。
这那些个夫人什么的,时不时的就在我这身边转悠着。
但是他们转悠多了,我这也看明白了,这都是什么呀,欺负弱的人,这害怕那权贵的人。
这见着我这身后有南华丫头,这不敢对我做些什么,反而还要讨好。
但是对于那些个其他没有靠山的人,他们可不就使劲的欺负着,这一开始我也不知道。
可是后面慢慢的,这在身边转悠的多了,这也就发现了。
而且他们那讨好啊,归根结底,还是想让我在南华丫头面前给他们说说好话,到时候他们就有更多的好处。
但是他们也不想想,我这虽然是个糟老婆子但是呢我也是和南华丫头是一块儿的。
他们要我在南华丫头面前给他们说好话的好处,那岂不是将南华丫头的好处都分给别人了,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干呢?
南华丫头,那可是和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这和咱们这一样,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这损害亲人的利益的事情,那咱们可是万万不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