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笑!
宋瓷更加不开心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身体刚有动作,又被紧箍着她的硬得像铁一样的手臂捞回去,他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耳朵,声音缱绻地认错。
“我的错,我放松下来宝宝再咬,好不好?”
“全身上下,宝宝想咬哪里都可以。”
宋瓷:“……”
“你……你轻浮!”
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又跑来撩她,他想得美!
被他用被子裹着,宋瓷脸和他的脖子离得很近,温热的鼻息铺洒在他的脖子上又被弹回来,被他的体温加热后空气又升了一层温度。
宋瓷又喝了酒,头昏脑胀得厉害,为了拜托这种状态,她贴在他心口的手用力拍了拍他。
“脸上黏糊糊的难受,想要凉毛巾。”
她声音又低又闷,闻燃一时没有听清,“嗯?”
“嗯什么嗯,我想要凉毛巾呀!”宋瓷将他推开些,凶巴巴地看着他,嘴巴却不自觉扁了扁,“不是小珍珠不愿意伺候了是不是?”
“又说什么胡话?”
这次闻燃听清了,他轻笑一声,动作极轻地将她放倒,俯身亲她的耳朵,“愿意伺候你,愿意得要死。”
他说的什么话?他……他怎么那么轻浮孟浪!
啊啊啊啊啊!
宋瓷的脸瞬间爆红,催促着他去弄湿毛巾,等凉凉的毛巾盖在脸上,上头的酒气才慢慢降下来,理智也回笼。
还有账没和他算呢。
“闻燃,情书是怎么回事?”
还在回味刚才温馨氛围的闻燃一下子又顿住,他握着毛巾的手指蜷缩捏紧,“情书是我藏起来的。”
宋瓷不明白,“你藏别人的情书干什么?”
“你的特殊癖好?”
特殊癖好可真多,不过这个可要不得,怪猥琐的。
闻燃:“……”
见她一副鄙夷的模样,好像不记得情书是自己写给别人的,闻燃有些诧异。
那天夜里她整整念叨了一个晚上,说要把情书送到野男人手里,做梦间还喊着那个野男人的名字,现在怎么会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他试探着开口,“情书是你写给别人的。”
宋瓷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我从来没给别人写过情书!”
“我又不喜欢别人,我为什么要给别人写情书?”
宋瓷觉得闻燃是在诬陷自己,逃避自己的恶行,激动地差点儿从被子里跳出来,动作间大片的白皙露出来,闻燃眉心狠跳,动作极快地又将她包回到被子里去。
“别动,走光了。”
宋瓷低头,他的手牢牢地圈着她,训她的语气更是和训小珍珠没什么两样。
逆反心理又起来,她扭了扭身子,不让他抱得那么紧,“走光就走光,你又不是别人。”
不顾他的阻拦,宋瓷将自己的双臂从被子里抻出来,环在他的脖子上,整个圆润的肩头都露在外面,比粉色的床品还有白嫩三分。
刚才闻燃起身去洗手间时打开了床边的灯,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宋瓷一眨不眨地看着闻燃,观察他每一个表情。
她倒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属和尚的。
闻燃将宋瓷的手包进去,她就又拿出来,他又耐心地哄着让她放进被子里,宋瓷却不干了。
“闻燃,你娶我到底什么目的?”
“老婆都在你面前了,你还无动于衷,你是不行,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