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药汁似乎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那两条满是肉泡的臃肿大腿,不是发出噼噼叭叭的破裂声,淌下的体液流在兽毯上到处都是
冰稚邪看得够了,转身带着阿尔娃离开了这里不过他们还没走上楼梯,就看到一个人匆匆从楼梯上跑下来
跑下来的邱林讶异的看着冰稚邪,随即看向了正在接受药物的帝魁
波多卡西杰忍痛疑问道:“这个时候你匆匆跑来什么事?”
邱林看着冰稚邪,想说又没说
波多卡西杰道:“是关于扎尔博格的事情吗?说”
邱林道:“扎尔博格知道了银煌军叛变的事,他让我们这些大臣回去收拾东西,准备逃出王都”
通过小丑.林克对首相官邸的监视,冰稚邪已经知道了邱林与刑徒之门之间有来往,他问道:“你说扎尔博格现在就要逃吗?”
邱林点了点头
冰稚邪略有些惊讶,他虽然猜到扎尔博格发现事情不利一定会逃出王都脱出危险,但他没想到扎尔博格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快,银煌军的事情刚刚才出不久,扎尔博格就已经察觉到这对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邱林问道:“西莱斯特,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冰稚邪笑道:“这问你的帝魁”说着他带着阿尔娃离开了这里
波多卡西杰道:“邱林,你把首相官邸发生的事情跟萨菲姆说清楚伊娜妮迦,你去帮忙阿尔伯特处理万眼石”
“是”……
出来萨菲姆家,阿尔娃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断的捶着胸口,以缓解心中的压抑
冰稚邪心想扎尔博格要逃出王都城恐怕很难,王都城现在由银煌军全部掌控,不会允许自由出入,但是扎尔博格也是一个敢干大事的人,他敢做出政变这样的事情,必然也会为自己的失败做好准备他向阿尔娃道:“切曼夫人,时间紧张,我们现在赶快去找你的丈夫,之后我还要其它事情要做”
“好”阿尔娃擦干嘴边干呕的口水,跟着冰稚邪走了
与此同时,辛得摩尔城的宝石区里,居民们正说长道短的议论着城外战乱的事树荫下,红毛猴.费索正跟格兰登还有其他几个哥们玩着纸牌费索说道:“哎大哥,你说外面打仗的人会打进来吗?不会真像居民们说的那么恐怖?”
另一人道:“是啊,都说打仗打仗,都不知道谁跟谁打?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打起仗来了”
格兰登甩了一张片道:“我之前出去了一趟,听说是南方来的军队”
“那为什么打呀?你说那些南方人无缘无故打我们干嘛呀?我们跟他们又无冤无仇”
费索拿着牌拍了一下问话人的脑袋:“什么打我们啊?那是打王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也太不明白事了,还问这么蠢的问题,这事不用问大哥,我都明白”
“你明白你说啊”那人揉着头,很有些不服
费索道:“南方那些野蛮人要打过来,是为了造反,为了取缔现政府说简单点就是那个什么……什么什么大公想自己打国王那个国王在南方有很多支持他的人,所以势力很大,他们想趁帝国正在外战,趁机会颠覆王权”
打牌的人问:“红毛猴子,你听谁说的?”
“这……这还要听谁说?”费索摆出一副得意的样:“我什么不知道啊还有以后别叫我红毛猴子,我现在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是有钱人”说着抖弄了一下身上的高档衣服
格兰登洗着牌道:“你说的这些都是那些官员刻意散布出来的言论,只不过是想得到多平民的支持事实上我早前就听说政府内部变得不平静了,现在的战争只不过是他们争权夺利的结果不过这跟我们没关系,不管他们谁掌握政权,我们还是我们”
“是啊,他们爱打就打呗,只要别影响到我们就行来来来,打牌打牌打牌”几个人一伙又玩起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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