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妃这是作何?适才见宁王妃未有头绪,索性想请教宁王殿下一番。”
“不不不,适才只是未想到,现在我便已经想到了。茗儿姑娘还是莫要打搅殿下了。”
“我看看,是何诗句……”
一脸的认真的模子瞧着眼前的贺兰茗儿,慢慢的将环住长宇昭的手,给收了回来。
之后又将长宇昭与那贺兰茗儿之间的距离隔了开开的。动作之行云流水。
“哈哈~”
坐在一旁的十七倒是传来了不厚道的笑声。
一脸的看好戏一般瞧着场上的戏。
心中倒是觉得无趣,长宇靖远这是在笑话谁?
一旁的贺兰茗儿倒是先一步开了口问道:“王妃可否提点一二?”
面子上定不能输了气势。
一脸的认真的模子瞧着纸上的字。
念叨出来:“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乱我心曲??”
一脸的迟疑的停顿一下,顿顿的看了一眼贺兰茗儿,莫不是她有了喜欢的人?为何想要与长宇昭那一番的举动,莫不是?
真是如小香所言,贺兰茗儿有所图谋些什么。
就比如……就比如,摆在自己眼前的长宇昭,有着不俗的身家,又是长宇国的宁王殿下的显赫身份,也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儿。
早就听闻,今日是簪花大会,她莫不是想要自己心中的那人,答上她的诗句,便是想着法子的想要投怀送抱。
瞧了一眼长宇昭,依旧是往日的波澜不惊的面色,悠然自在。一个示意我的目光穿了过来。
不过还好,背诗一时用的时日便是今日啊。幸好自己也是在长宇昭的静书阁里见过这些书。又是因为长宇昭受伤的那段时日,自己又不能出府,长宇昭便拾来了许多的诗书史书让我解乏。
“这不过是先人的诗句,我都见识过了。茗儿姑娘若是想让我一一的背出也不是不可。”
“四牡孔阜,六辔在手。
骐骝是中,騧骊是骖。
龙盾之合,鋈以觼軜。
言念君子,温其在邑。
方何为期?胡然我念之。
俴驷孔群,厹矛鋈錞。
蒙伐有苑,虎韔镂膺。
交韔二弓,竹闭绲滕。
言念君子,载寝载兴。
…………………………………?”
一旁的十七也倒是识趣的应和一声。
“额……好好。三嫂嫂确实是背了下来。除了些字有些毛病磕磕绊绊,但也还是有些毛皮。”
十七抿了一口茶水,掩饰面上的尴尬之意,随即笑意盎然。
十七又招呼了一旁认真听诗的长宇昭,此刻的长宇昭面上少有些难堪之意,眼神有些顿顿。
但也是不好说些什么,在十七问道他这诗句背的如何之时。
只见长宇昭也是面上的笑意不知道是何时的僵硬尴尬在了脸上。不知道可不可说的样子。不知道是被自己手中的茶水给噎住一般还是无话可说。
一旁的六公主开了口。
“茗儿姑娘,可是有了心上之人?”
在听到一旁始终都是文静模子的女子开了口,一脸的笑意对了过去。行了礼,贺兰茗儿也是知晓自己眼前的女子是何身份。
唯唯诺诺的回答道,但不经面上闪过一丝的忧意,顿了顿。
慢慢的开了口:“六公主,您这是说笑了,茗儿身为五楼之女。一介孤女,又怎会有心上人。在且说,就算是有了心上人,那人若是瞧不上自己半分,无缘也是如那镜花水月一般…”
贺兰茗儿说的入了心,眼眶有些浸润了泪光。些许的愁苦哀思显现在自己的面上,心中倒是觉得被压抑了许久,一抹好似想到了何事的眼神,正好对上了自己面前的宁王妃。
见贺兰茗儿那一抹哀思忧愁的眼眸,顿时觉得好生的熟悉之感,这眼神好似在刻意的示意自己,想要想起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自己是否是被遗忘了。
觉得此刻有些入了神,心中倒是觉得有些凉意袭来。
刺痛的一瞬,自己感受到了。
自己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贺兰茗儿,倒是不简单,自己在她的身上定是有些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或许我与她以前是相识之人。
她已经知晓我的真实身份。
片刻之后。
“茗儿姑娘的这一身的粉色衣裳却也是好看,定是花邸阁的针线吧。”
贺兰茗儿一脸的若有所思,回到道:“王妃客气了。这衣裳确实是花邸阁的定做的。若是王妃喜欢这衣裳。茗儿来日必会帮王妃介绍那花邸阁的艺匠,为王妃也定做一身儿。”
自己好似明了她这话语之中的意思,明摆着,适才的那些动作,也定是未有什么好事。
“不了,这衣裳我看你穿着就挺好,太过于粉嫩,并不适合我的时段。”
贺兰茗儿面上稍微有些一顿,贺兰茗儿显然知道自己眼前的人,说的话是何意思,自己也是知趣。
“也是,王妃本是打扮的时段,但太过于粉嫩的衣裳,定是有些驾驭不了。还是穿着王妃的这一身便是适合。”
贺兰茗儿又是慧心的一下,便想要想其他的点子。
朝着长宇昭的方向,行了礼,倒也是一副端庄优雅的举止。
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也是昭然若揭一般,暴露在众人眼中。
“不知道,宁王殿下可觉得茗儿的衣裳,如何?”贺兰茗儿一股莫名语气,慢慢的挪步子。
深意笑脸相迎。
知道她这是想要作何动作。
“不了,茗儿姑娘还是穿给你心中喜欢的人去看吧。”
“如此行为,在本王妃眼中看来,定是不符合规矩。有些逾越了。”
一脸的认真的模子又捎带了一丝的慌张,不着痕迹的快步挪步去了长宇昭的身前。
自己的那双手又是快步的攀上了长宇昭的胳膊,只见长宇昭又是一脸的认真的模子,在看到我的如此行为,不免有些怔住。
随即便是能够随时的接受到来自自己身边的那个带着些醋意又有些慌张失措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