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野外是极度危险的,他们不到十人,很容易被喜欢晚上活动的野兽盯上。
所以看到太阳快要下山了,月直接吩咐收拾东西,马不停蹄的奔回部落。
到达部落时,天还有点微微亮。
林果想都没想,放下东西,又去了一趟棉花林,把那稀稀拉拉,东一个西一个今天刚爆出来的棉花采摘了,才回来。
等回到帐篷,他感觉自己要累瘫了。
不想煮饭,又怕雄父的黑暗料理,他想着吃几个果子算了。
月在这个时候,使人送了晚饭过来。
还有他喜欢的烤红薯,虽然就两个。
林果心怀感激的和乔吃了晚饭,正要休息的时候,乔却起身往外走去。
“雄父,你去哪?”
“跟峰说点事情。”
“哦,那你早点回来。”
“嗯。”
林果不知道雄父要跟峰商量什么事,他已经把自己在这部落期间要做的事情给大致捋顺,安排清楚了。
每天出门去收集菰米和茭白,太黑前回来收集棉花。
回家前需要移栽和带回去的植株,他都记在草纸上了,到时候一起挖了带回去就行了。
要是多点兽人帮忙就好了,他还能有时间去探索一下附近,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新食物。
还有菰米的采集,现在只能采集岸边的,想要到浅滩中间去,就要有小船或者竹排等浮水工具。
一望无际的平原,高一点的树都少见。
就算树多,他也不会做小船。
看来只能往竹排那方面去想了,等明天问问月,看看哪有竹子。
林果躺在草铺上,把事情都想的差不多了,还是不见雄父回来,他有些困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帐篷。
他以为是雄父,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翻过身,眼睛还没睁开,就被扑过来的一只大掌捂住了口鼻。
“呜呜呜!!!”
林果吓得睁大了眼睛,眼前一片昏暗,来人把他点的油灯给灭了。
他心里慌乱的跳动起来,伸开手脚不断挣扎。
黑暗中的兽人力气很大,捂住的口鼻不透一丝气息,越是慌乱,心跳的就越快,需要的氧气也就越多。
缺氧的头脑开始发晕,林果的挣扎也逐渐慢了下来。
兽人压在他身上,感觉他挣扎的动静小了,一刻都等不了的开始扯林果身上的衣服。
麻衣不像兽皮,是系在身上的。
且,林果穿的是套衫长袖,直接从头上套进去的,根本就没有系带。
兽人摩挲了半天,也没摸到可以解开的衣服的带子。
到时把他摸得更忍不住了。
他放弃了。
直接开始扒林果的裤子。
林果只觉得腹部一凉,发晕的脑子被惊的清醒了些。
察觉到裤子被扒开了一些,他恼羞成怒,一手拽着裤子,一手推搡身上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