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家客栈前,云长渊抬脚踏入后直接上了二楼。
“诶诶这位客官,您还没给钱呢!啊这……”
前台的掌柜看到有人大摇大摆进来直奔楼上而去,丝毫不打算给钱的样子,心下怒了,丢下算盘就要去追云长渊。
“嘭!”与后进来的云天辰相撞,由于力量悬殊,掌柜的就那么被撞翻在地。
云天辰低头扫了一眼掌柜的,尔后也迈步上了楼。
那冷漠的一眼,别说追要住宿费了,吓得掌柜都直接坐在地上忘了起来。
半晌后,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惊疑,掌柜才从地上悠悠然爬起来。
再三抬头望了望云长渊和云天辰各自进入的包厢,掌柜嘴角抽了抽,胡子颤了又颤,最终默默无言走回座位上继续打算盘。
“不给就不给吧,真是两个无礼的小鬼,哼!”
胡子吹起,掌柜的气愤又无奈,随即抬目望着客栈外面的远空哀然转叹道:
“当污浊成为常态,清醒便是罪,我早就说过这里迟早会引来大麻烦,现在…你们信了吗?”
想当初他的小孙女,就是被城主大人抓去献祭给了这里世人口中的“天主大人”。
那时他的小孙女才十三岁,硬是被活活烧死,他的老伴儿也因为阻挠行法,而被一并斩杀。
这里的生活看似平静啊,其实真的污浊不堪。
愚昧的人们,信奉那位天主大人,已经极度盲目。
似他这样清醒明白的人,却成了罪恶的存在。
在这里生活几千年,开店营生这么久,自从孙女那件事过后,他的客栈就很少有人来过。
至少来的都不是正经人。
不过曾经倒是来过一位外来者。
那是一位白衣少年,正如刚才先进来的那个小少年一样,都是一袭白衣。
若非当年那位白衣少年的到来,为他留下了一个方圆百里内让他不死不灭的强绝禁制。
以他跟城主府对着干的事,他压根活不到今天。
他们这里的人,没有城主府里面那些人的修为,都是普通凡人,除了活得久,他们都没有任何修炼能力。
如今客栈内再次来了一位,不,两位,先进来的那个无礼的白衣少年,让他思绪又一次飘到了当初。
“陆恩公,这个白衣小少年,难道跟您有关系吗?”
掌柜再次抬头望了一眼云长渊的包厢,喃喃自语道。
当初他跪求那位陆公子替他报仇,可是陆公子说这里的恩怨自有后来人解决。
他也是信了这句话一直等候这么多年。
“看来陆恩公口中的后来人,就是这位白衣小少年了。”
掌柜暗语点头,心里浮起了期待与感慨。
正义,终于来了。
哪怕这个正义,需要以鲜血与毁灭浇筑。
他知道错的不是他,是他们,可是从今往后,都不重要了。
期盼千年的光明,他等候已久的祈愿,终于来临!
掌柜的心里想法,云长渊和云天辰暂时不知道。
房间里,云长渊坐在案前,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朱砂碗。
往里倒入了一种深灰色的液体,然后割破手指滴了一滴鲜血进入碗中。
混着深灰色液体,拿出雷弑剑,将剑变得寸小,插入碗中轻巧耐心的旋搅着。
细看之下,可察此刻云长渊眸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肆。
系统:!!(麻了,这祖宗玩得这么疯!唉,为陈天默哀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