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林定河就心满意足地回去休息了。
当然,吃得太撑了,于是他又拉着周数一打扑克,偶尔逗一逗小鹦鹉,好不快活。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林定河内心泪流满面:明天就要出发,到那苦逼的地方办事了QAQ
晚上,林定河又收拾了一下包裹。
他再收拾了一下衣服。于是他就看到了织女节的那块玉佩,他愣了愣。
他拿出玉佩,玉佩手感润泽光滑,他又摸了摸,仿佛又回忆起那惊鸿,回忆起那“灯火阑珊处”,回忆起那一片灯河,以及那塔上的按戳。
当时按下的那个戳,好像一颗火星,还留在心里,热乎乎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
他只是看着看着,就默默把玉佩拿到面前端详,然后忍不住印在了心口。
做完这件事,他就觉得自己矫情,忍不住嗤笑自己一声,然后就掩饰性地把玉佩放在包裹里。
第二天,雪虽然已经停了,不过积雪已经很深了。
幸好没有风,但也已经足够冷了。
王府里早早就已经有人在清扫积雪了,所以路上倒也能行人。
林定河起得比较早,他还吃了顿难得的丰盛早饭。
因为昨天的一顿火锅,大家都熟络起来了,知道林定河要离开了,大家为表离别的不舍,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早膳,厨娘还多给他准备了些干粮。
吃完早膳,府外就有人进来通知,要准备出发了。
林定河就带着周数一以及一些行李出发了。
走出府门,外边有几辆马车,车厢的外表看起来很低调,还有一堆侍卫。
有马夫马上上前接过行李,然后放到另一间马车里。
另一位侍卫就带着林定河上另一辆马车。
林定河倒是没想到,马车上还有另外两个人。
他猜想应该是太子所说的状元郎毕环安了。
一身雪白银线白虎纹饰长袍的毕环安端坐着,头发用玉冠全部挽起,刘海飘逸,绑着同色抹额,佩戴着珠玉红璎珞,显得整个人清俊无双。
但是,就是莫名有一股一争高下的盛气凌人?
旁边的是他的侍从朴新。
朴新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内心简直要吐槽疯了:emmmm他真的好奇为什么以前都不修边幅的公子最近三番两次地进行“梳妆打扮”哦,很早就拉着自己起来帮忙打扮了,他现在真的好困啊QAQ
他看到林定河上来了,就马上弯腰行了个礼,林定河也马上行礼,周数一紧随其后也朝着毕环安和朴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