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路过一片荒地,三丑儿已经急不可耐了。
他拼命给蒋福使眼色,让对方配合他把人制服。
蒋福却不敢,只摇摇头,眼神警告他不要乱来。
三丑儿怏怏不乐,不情愿地收回了脑袋。
他盯着何婉芸雪玉似的侧脸儿,吞了吞口水。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三丑儿一跺脚,管他三七二十一,老子豁出去了!
他忽地上前一把抱住何婉芸,脸凑了上去。
何婉芸吓了一跳,急道:“你干什么?!”
三丑儿将何婉芸推倒在地,身体覆了上去。
“何小姐可怜可怜小的……赏小的一回吧。”
说着臭烘烘的嘴巴就凑了过来,抱着何婉芸便啃。
何婉芸吓坏了,“大胆!你们怎么能这么做,要是被我姨妈知道了……”
后头的话悉数被堵了回去。
蒋福的大手紧紧堵住何婉芸的口鼻,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蒋福本不想节外生枝,奈何三丑儿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又见何婉芸长得水葱一般,指头间的肌肤细腻温软,顿时便恶从胆边生。
两人就这样将何婉芸牢牢压在草丛中,做了一会恶鬼……
————
转眼到了侯府春茶宴的日子。
侯府每年三月都会举办春日宴,今年因着和念身体的缘故特意推迟了半个月。
老太君想借此机会,给和念正名。
告诉京城所有世家大族——和念是她侯府的十姑娘,谁也别想动歪脑筋。
老太君还特意增加了宾客,请了京城几乎所有有头脸的世家大族。
这一天,老太君再一次打开库房,给和念送了许多衣服首饰。
吴妈妈那个专门开绣坊的孙女也来了。
她给和念送来了三十二套时兴的四季常服。
对襟、斜襟、半臂、马面裙等,多不胜数……
几个伯母送来了一匣子一匣子的珠宝首饰。
钗环玉佩、步摇玉簪、绢花翡翠,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和念看花了眼,忍不住问一旁的老太君。
“祖母,这些真的都是给我的吗?”
老太君慈祥地笑道:“是啊,念念可还喜欢?”
和念伸手小心翼翼拿起一只金光闪闪的金钗,再次确认:
“那念念可以藏起来吗?”
话一说出口,她顿觉说错话了,立即捂住嘴,涨红了脸。
诶!没办法,她已经穷怕了。
而且她的舅妈总会以各种名目搜刮她娘留给她的遗物。
久而久之,但凡有点值钱的东西,她总会忍不住藏起来。
老太君见她这副见钱眼开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
但见和念眼睛亮亮的,不知为何心里却舒坦了许多。
“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藏就怎么藏。”
和念眼眶一热,一头埋进老祖母怀里。
“有祖母在,念念也没有藏东西的必要了。”
老太君一怔,这才明白了原因,忍不住鼻头又酸了。
祖孙俩就这样窝在炕头,老太君把和念抱在怀里摇着。
“念念这不叫藏东西,这叫会持家,你看大伙今日给你的这些东西不也是藏在各自的库房里头的吗?回头我给念念空出一个房间,专门用来藏东西可好?”
和念红着眼圈点了点头,越发抱紧了老祖母——
宴客用的庭院已经准备妥当,各色菜肴茶点、瓜果点心一一铺上桌。
宾客们陆续到场,相互寒暄,悄声议论着今日的主角。
侯府外面,女使打扮的何婉芸盯着侯府门前络绎不绝的宾客,眼底都是羡慕嫉妒恨。
这几日她受尽了折辱,吃尽了苦头,和念却在这风光宴客!
凭什么是和念,她哪一点比和念差了?
分明就是她更高贵、更漂亮、更有手腕。
为什么?!为什么她却那么惨?!
不仅被两个小厮玷污了清白,还被买到了妓院。
妓院老鸨为了逼她接客,动辄就是一顿打骂。
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和念居然在这里逍遥自在!
她越想越觉得不公平,眼底渐渐变得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