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还有三日抵达,所有东西都要准备稳妥,每个东西都要准备双份,知道了吗?”
内阁:丁羽对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官员反复叮嘱,事情更是事无巨细的一个一个亲自查看,丝毫不敢放松。
“叔父,这...”
“世子啊,虽然国朝艰难,但此番丞相回师,不可马虎啊。”
“叔父,这些我都知道,但你搬楚公府的内库做什么啊!我们家也没有多少金银了啊!”
袁耀看着搬运楚公府内库的士卒,就一脸哭丧,这太过分了,国朝艰难,你就简单点不好嘛?你搬空我家的东西迎接我父亲,你就不怕你的丞相回来给你一个大鼻窦?
“啊,没事没事,我留了一部分的,放心,放心,日后国库充裕了,到时候再还给你嘛,现在先借着,我给你打个借条,打个借条,哈哈。”
看着被搬空的府库,袁耀悲从心来,看了看远去的车队,袁耀大吼:
“骗子,说好的借条呢!”
“你说啥?”
袁耀刚想大吼,丁羽从身后拍住了命运的肩膀。
“额...叔父你还没走啊...”
“你刚才眼睛都是泪,迷糊了吧,我当然没走了。”
袁耀一脸懵,这人没走,他还在那大吼,这...
“你啊,还是不懂。”
丁羽拉着袁耀直接坐在了府库外面的台阶上,随后说道:
“你父亲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个坎,你知道吗?”
“知道,封丘。”
“对,封丘之战,那时候你还小,你父亲听信谗言,攻入兖州大败,数万大军灰飞烟灭,我们还丢了大量的粮草和土地,甚至我还赔了曹操五十万石军粮,这也是为什么曹操这些年敢和我们对峙的底气。”
“哪?”
“你还没明白,如今你父亲大胜曹刘联军,报了封丘之仇,心里过了这个坎,而大胜归来的你父亲,看着简陋的迎接仪式,他会怎么想,五州子民知道了会怎么想?”
“叔父,这些我都知道,但这番阵仗太过豪华了吧,硬是搬空了一个府库,父亲恐怕也不会开心吧?”
丁羽看着袁耀,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毫无形象的躺下了,就这么躺在脏乱的地上。
“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