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摇摇头,也不与王窦招呼,转身就走。
张飞见此,无奈的看了眼王窦,转身往关羽追去。
“哥,我们呢?去哪儿?”
貂蝉望着空空荡荡的四周,感觉有些害怕,无视了横尸遍野的乌桓尸首。
“蝉儿,怎么称呼也改了?不是叫我‘王大哥’的吗?”
王窦翻身上马,歇了一会也感觉好了很多,听到貂蝉一声又一声叫哥,不由好笑。
“你管我,嘴长在我身上,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貂蝉撇撇嘴,走到绝影身旁,细心地摸了摸绝影马的头,绝影也回应了一声响鼻。
“走吧!我们去看看张翼德他们缴了多少财宝,得分点才好!哈哈...咳咳...”
貂蝉变得这么刁蛮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穿越而来的缘故,管它呢,每个人本就是多面的。
笑的太开怀,又牵连了受伤的心肺脏腑。
“看你,还笑!不就是些身外之物罢了,有必要那么开心吗?”
貂蝉打马过来,轻轻拍打王窦的背部,嘴上却唠叨不已。
王窦在张举登船的地方转了一圈后,便往城北营地而回,顺便去通知公孙瓒来接受这些财物。
“哥,我帮你卸掉战甲!”
跟着王窦回到营帐,貂蝉立刻上手替王窦卸甲。
“果然是琰儿给我的香囊挡住了箭矢的余力!”
脱下战甲后,王窦从怀里取出一个天蓝色的香囊来,不过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发黄的花香料洒落。
“咦?香囊?好丑,一看就知道是初学的人所绣!”
貂蝉从王窦手上抢过香囊,一顿品头论足。
“不过,能救哥一命,再丑的香囊也是漂亮的香囊!”
最后,得出了一个不错的结论。
“唉!琰儿要是知道我没保护好它,肯定会生气的!”
王窦接过香囊,心里很是难受。
当初蔡琰交给自己香囊的时候,可是亲口答应她会珍惜它的,结果这才半年就弄坏了。
“琰儿?她就是哥念念不忘的女子吗?”
貂蝉挑嘴确认道。
王窦没有回话,摇了摇头,脱了靴子,抱着香囊,沉沉睡去。
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说。
“哼!笨蛋!”
貂蝉哪还看不出答案,生气的回了内卧。
直到第二天清晨,典韦与文丑等人才回到营地。
这时候的北门正激战正酣,城中守将在看到十多辆牛车上的珍宝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陛下已经丢弃了他们独自离开。
而他们现在别无选择,要么逃,要么战。
投降?恐怕死的更快,公孙瓒被他们害的差点死在管子城,能不报此仇?
“兄长,虽然最后还是让张举乘海船逃脱了,但在海船远离岸边之前,我们射烂船的桅杆,还抢回了张举带走的全部金银财宝!”
典韦稍显遗憾的向王窦汇报这一趟的收获。
“哦~桅杆这么脆弱吗?那他们这么出海岂不必死无疑了?”
王窦感觉太不可思议。
“将军,俺本来想斩断他们的风帆绳子,便将唐横刀射了过去,恶来兄弟见此,也这么做,结果正好断了桅杆,不过海船还是随浪离开了!”
文丑在一旁解释道。
原来如此,损失两把唐横刀就让张举葬身鱼腹,也算划算了。
“没事,就算张举不死,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攻城之事不需要我们操心,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并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