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窦听到这个问题,直接给无语住了。
“陛下,想必您想立王美人之子,皇子协为太子吧?”
只怪刘宏表现的太明显了,不怪俺一猜就中。
这么就猜出来,会不会被刘宏以帝王心术之名而下狱?
“嘿嘿,被你猜中了?”
刘宏尴尬一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辨儿今年十五岁了,但为人憨厚,不是做帝王之料!”
“反而协儿自小聪慧,如今才七岁,却颇知人情世故,只要加强培养,日后定能胜任,只是协儿没一个强大的靠山,想坐稳江山,难啊!”
还想坐稳江山?
你不看看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子?
哪个州没有山贼悍匪?哪个老百姓活的像个人样?哪个世家大族不是在兼并土地?
管你刘辩还是刘协做皇帝,谁做皇帝有区别吗?
若说有,就只是看谁更好被拿捏罢了!
“臭小子,怎么不说话了?”
刘宏看向沉思的王窦,敢情就朕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
“陛下,皇储之争,草民不敢置喙啊!”
王窦‘委屈’的说道。
自古臣不言废立,何况此刻的自己白身一个,而且废长立幼本就是取乱之道,不可取也。
“朕命你为太子太傅,虽暂未立太子,但两位皇子的教学都需你来负责!”
刘宏随口说道,好似早已计划好一样。
“臣,谢陛下!”
王窦起身拜谢。
唉,劳碌的命,要教皇子,还要照顾公主,不行,得捞点好处才行。
“陛下,西河郡郡守,与使匈奴中郎将可否由臣推荐人选?毕竟臣在西河郡这几年,也熟知何人能保境安民!”
王窦希冀的看着刘宏。
“那好,明日早朝之时,你递上奏折,顺便给你名正言顺一番!”
就这?
那好吧,话说咱还没上过早朝呢?据说要凌晨四点起床,难怪刘宏也不愿意去。
“陛下,可还有别的事情?”
早上吃的少,又在外站了一个时辰,与刘宏聊了半天,肚子早就咕咕叫了,王窦只想回府吃饭。
“留下与朕一同用膳吧,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刘宏忘了一眼计时刻漏,已经过了午时三刻,确实有些饿了。
……
下午的时候,刘宏主要是向王窦了解了一下匈奴与乌桓两族的事情,特别是乌桓,这次张举叛乱影响颇深,连乌桓一族的牵扯其中,令刘宏头疼无比。
王窦则向刘宏讲述了乌桓敢于反抗的原因,皆因异化的传播,以后不止乌桓,恐怕更北方的强悍鲜卑会成为大汉最大的威胁。
刘宏被王窦吓得一愣一愣的,最后不得不头痛的放王窦离开,明日早朝时再讨论。
王窦回到府上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师弟啊,你可算回来!”
史阿一脸肉痛跑了过来,看到王窦深感委屈,明明已经是不惑之年的人了,依旧没个正行。
“师兄,发生了何事?看见蝉儿了吗?”
王窦感到莫名其妙。
也才一天没见,怎么就这么‘粘人’了?
“有了媳妇就忘了师兄是吧?一回来就找你的蝉儿?”
史阿收回打算搂住王窦的胳膊,一脸嫌弃和郁闷,重色轻友的人要不得,得远离。
王窦撇撇嘴,往貂蝉房间方向而去。
这一天没见,很是担心她惹出乱子来,唉,老父亲不是那么好做的!
“诶诶~师弟,师弟,等等!”
史阿上前拦住王窦,小声的问道:“师弟,那个,呃,师兄不小心把鱼肠剑弄丢了,能不能再给师兄找一把来?嘻嘻...”
“嗯?”
“不小心?”
王窦盯着史阿,语气明显带着不信。
史阿满脸尴尬之色,既然被看出来了,那就实话实说吧!
“咳咳,师弟,实不相瞒,今天与你那妹妹打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