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兄弟,你看到了吧?”
王窦房间对面的屋顶之上,史阿和许褚二人‘鬼鬼祟祟’的坐在上面。
“没有,俺什么都没看到,俺回去了!”
许褚一脸无辜的要离开。
本是听到动静的许褚,在走到院中的时候,被同样来此查看的史阿拉上了房顶。
就这么看着王窦忙里忙外的,但房间里的动静颇有些令人遐想连篇,许褚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死不承认。
“诶,等等!”
史阿一脸坏笑的拉住许褚,继续调侃:“怕什么,我是他师兄,你是他义弟,就算发现咱们了,也不会有事的!嘿嘿...”
“哥,你好猥琐啊!”
许褚坐了回去,无力吐槽。
“出来了,出来了,快看!”
史阿指向对面正开门而出的王窦,拍打许褚小声提醒。
王窦端着水泼在门外后,又走回了房间。
“咦?”
史阿摸了摸头,搞不明白,便也作罢。
“仲康兄弟,走吧,灯都熄了,没啥好看的了!”
说完,史阿沿着屋檐滑下。
许褚摇了摇头,“就这?”
随后也跟着滑下了屋顶。
王窦睡了半天再无睡意,而貂蝉照顾了自己半日累的不行,此刻已迷糊睡去。
吹灭烛火,王窦取出鹅毛扇轻轻的为貂蝉赶走炎热,自己则撑着头想着怎么做好那个太子太傅。
按照历史流程来看,少帝刘辩虽坐上了帝位,但年幼难以服众,又受国舅与亲母意见相左之困,最后反而被外来莽夫董卓废掉,改立更小的刘协为帝。
汉室之尊严也因此失去,汉祚可以说在此已经结束。
自己能做什么呢?
杀董卓,扶大厦之将倾?
或是学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还是自立为王,争霸天下,一统万疆?
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啊!
等自己死去,或者说就算自己不死,也不一定能扭转社会发展的洪流。
想着想着,王窦又趴睡在了旁边。
“哥~醒醒!”
貂蝉睁开眼就看到王窦趴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感受了下自己的昨天被撞疼的右腿已经无碍,才推了推王窦。
“唔?”
王窦摇了摇头,转身看了眼房外,天色已经大亮,不由一惊。
“蝉儿,什么时辰了?”
“卯时末,接近辰时的样子!怎么了?”
貂蝉看了眼刻漏说道,而后疑惑的看着王窦。
王窦松了口气,又担忧的指了指貂蝉的右腿问道:“腿好些了吗?还疼不疼?要不站起来试试走几步?”
“好!”
貂蝉点了点头,伸出手让王窦扶着,从榻上下来,试着走了几步,基本感受不到异样了。
“没事了,谢谢哥!”
貂蝉甜甜的说道。
“那就好,回去换衣服,等会随我进宫!”
看样子貂蝉应该没再为自己前天责怪而生气了,这不正好带她去皇宫体验一番。
“对了,穿上男装,莫要露馅了!”
王窦补充道。
“进宫?我也能进皇宫吗?”
貂蝉眼睛一亮,靠近王窦,抓住他的双臂兴奋的问道。
“师兄、师兄,起没?”
王窦正待说话,许褚的急切之声从房间外传了进来。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