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华听了沈三雷的解释,怔怔的瞟了他一眼,并没有在说什么。
而在镇上这边。
“翠柳,我的胳膊啊,快断了,你快给我按摩按摩。”
“石宝呢?又跑哪里去了,不是让他给我打水去了吗,怎么还不来啊?”
祖正卿一副要死了的模样,躺在了房间的贵妃榻上,一个劲儿的呼喊着。
翠柳抬手捂嘴轻笑道:“爷,谁让你今日跟着同窗到乡下去了。”
“不过这沈秀才也是,为何让爷跟着一起下地干活了?爷可是金贵的身子,从未干过这种苦力活的。”
“哎,别说苦力活了,就连练武的苦,你爷我都没有吃过,现在居然去吃做土坯的苦。”
“不过,这土坯还真是好玩,虽然累,但是你爷我那也是苦中作乐了。”
祖正卿回忆白天做土坯的时候,还是很好玩的,也算是一大收获了。
独孤府。
“爷,你这又是何苦呢?怎么弄的满手泡的回来。”碧桃小心翼翼的给自家世子爷挑着手上的水泡。
时州端着一盆水,还冒着一丝丝的热气,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叹息的说道:“爷,你这又是何必呢?”
“小的说一句不该说的,爷还别怪。”
“知道不该,那你还说?”独孤晁侧头看向了时州道。
时州将水放在了独孤晁的面前道,“那小的还是要说,爷,那小娘子凶悍无比,而且还是乡下妇人,最为关键的是,那小娘子都成为沈娘子了,你还惦记啥啊?”
独孤晁被碧桃抓住挑血泡的手,伸缩了一下,抬头看向了时州道,“你胡说。”
“爷,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都看的出,你对那沈娘子不一般。”
独孤晁:真的有那么明显吗?可是自己没有跟她交谈过啊!
碧桃和时州两人对看了一眼,相互摇了摇头,都不在说什么,转身自己离开了。
简府这边就更加的厉害了。
“啊!!!疼,疼,疼...”
春鹃无语了,她还没下手呢!她叫少爷就开始叫魂了,还这么的魔音入耳,简直就是太烦人了。
“少爷,奴婢还没下手呢!”
简嘉誉睁开眼睛,转过头来一看,好家伙,果然是还没开始下针呢!
右手抬手抵唇,侧头仰望天空,随即说道,“哦,那你快.....啊!!!!卧槽,怎么这么疼啊!”
点字还没出呢,就感受到了一股专心的疼了,简嘉誉瞬间从坐着的位置上弹跳了起来,他要死了,要死了,太尼玛痛苦了。
这么会如此的疼啊,不行啦,要死了!!!
春娟右手拿针,左手就那样保持着拉着简嘉誉手的状态,就看着她家少爷,疯狂的甩着自己的左手上蹿下跳的,疼的他哭爹喊娘的。
嘴角那可是忍不住抽了几抽。
“哎,少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好好的在家不待着,还要跑乡下去,跑乡下去就算了吧,还去做什么土坯,做土坯就算了,你还弄的满手泡,你这...”
简嘉誉听到自己又被春娟鄙视了,赶紧恢复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说道:“春娟,你都不知道,原来那做土坯,下地干活是那么好玩的一件事情。”
春娟叹息,她本也是农家女,岂能会不知,可是她家少爷竟然说下地好玩,农民可是靠地吃饭的。
果然是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跟从小土里抛食的人就是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