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或白自以为是得说完这句话就走。
而薄盛来早就走了。
凌夏浔上赶着跑几步追上楼梯,拉住了凌司如撑腰的胳膊。
“我劝凌大少松手。”
凌司如没挣扎只是嘲讽得咧起一侧的嘴角出声要他放手。
但凌夏浔怎么会放手。
他握着她的胳膊,动都没动。
他还想出口问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但凌司如用不着他问。
她一股脑得都给他直截了当得倒明白。
“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撺掇的凌或白,他的脑子还不至于这么快就知道凌亢要办冥婚的事。”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她用力的用另一只自由的胳膊肘击打凌夏浔的脖子,趁机把被握着的手臂从他不自觉放松的手掌里收回来。
凌夏浔踉踉跄跄退了好几个楼梯,背摔到墙上,终于在楼梯最下面稳住了脚步。
“我只是要帮你把股份拿回来。”
他觉得自己情有可原,不自觉得就已经在说话上放软自己的态度对凌司如求原谅和乞怜。。
“我不需要那些股份。”
凌司如早就不想要那些东西。她就当送了, 还不行吗?这么些破事为什么一定要来回拉扯。
“但你说,那是你的东西,你不愿意争,可以,那我替你争。”
凌司如突然就听笑了。
哈哈大笑。
仰天大笑。
凌夏浔原来是这么想的。她在他心里有这么好骗吗?他当她是什么。
“你凭什么替我争?”
“你大可以打着自己的名头去争,做凌氏最大的股东,用不着借我来掩饰。”
凌夏浔早就已经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火药库也完完整整就在他的名下,他别以为她全都不知道。
所以说,凌夏浔没有自己的野心,她不可能信。
她是小时候幼稚无知才会被薄时漠背弃,但这不代表她也会傻到被凌夏浔再利用一次,重蹈覆辙得做牺牲品。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声音听起来挺委屈。
但凌司如不吃他假模假样这一套,她早该想到,寸土寸金的地方长大的人,利欲熏心才是最正常不过的,凌夏浔又怎么会例外。
“不是吗?那你告诉我,你培养了一支死卫干什么?”
凌夏浔竟然不解释。
他的脸和表情,看起来就是无话可说。
“别企图什么都背着我。”
“明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
“最恶心你这种男人。”
“滚吧。”
她说了最真心的话。
而凌夏浔显然没什么好说的。
他还是一句话都没解释。
听凌司如的,他也离开了这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