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急于替陆相挽洗白。
但这说法可就有意思了,他可没有评判陆相挽的为人。贺寂州倒好奇,‘不是这样的人’,那是怎么样的人呢。
“为凌夏浔生过孩子是什么样的人?”
许懿被扼住,无论她现在说什么,贺寂州一句不离陆相挽给凌夏浔生了孩子。白净的人怎么洗都是白净的,满身污泥的人就算要洗,也得换好几次水说不定还洗不干净。许懿不争了,贺寂州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是癞蛤蟆说白天鹅什么样,白天鹅就长什么样的。
“孩子身体健康,不过各方面数据还是显示应该多注重加强营养。”
“太太还是要多注意饮食和日常作息。”
“好。”
许懿不怎么吃东西,每日都被拘在州庄里,来来往往总有眼睛盯着她,她几乎每顿餐食都食不下咽。这些贺寂州应该不知情。医生说的委婉,许懿也只当做先应下。
回去的路上。贺寂州总是在琢磨手里那张B超。
“过几天我们就回游城。”
他很隆重地把所有孕检报告重新装进袋子里,放下之前反复检查有没有遗失。
“受你好姐妹所赐,现在游城一团糟。凌夏浔和老漠的势力割据明里暗里越发嚣张恶劣。我得回去帮帮他。至于你,别告诉我,你要带着那个野种一起。”
许懿还没来得及和他说,霂霂很快就会从他的眼前离开。
“我会让青柠带着孩子出国。”
“你愿意?”
他顿时很欣喜。如果不是在直升机里,或者他会立马蹦跳站起来。
“只要他能好好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嗯。”
这句应该是愿意让孩子出国的应答。
许懿见他高兴,试着提出尽量合理的要求。她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和那小孩团圆。手指试着搭在他的手背上,只能轻轻的搭着,这已经是她主动能做到的极限。她朝他转过脑袋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白皙的手指贴着麦色的手背,遗世而独立似的。格格不入的。
贺寂州突然覆手握住了她的指尖。她吓了一跳恍然回神次发现自己又想远了。
“就这几天,让我去见见他。最后的几面,以后我们没有干系,行不行?”
许懿的眸子里没有算计。
起码贺寂州觉得她真诚,所以,他答应。
“你最好说话算话。”
直升机降落的时候,姜妈刚好在走廊底下。贺寂州揽着许懿的腰走过她的身边。
“先生太太回来了。”
是日常的问好。
但给了许懿立即脱离贺寂州搂抱的借口。
“沈小姐在哪?”
姜妈指着右前方的门洞。
“就在后花园里,我刚给她端了一杯花茶过去,现在人应该还在。”
许懿急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