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为了仅仅一天的绚烂,付出的代价似乎有些大,随时可能发生改变的爱情并不值得人们这样做。
“还是寓意自由的裙子更让人期待。”
温云笙这样对七七说道。
她没有回复江辞晏的话。
此时江辞晏也顾不得温云笙有没有搭理自己了。
因为陈砚清听到江辞晏徘徊在温云笙门口的脚步声打开了门。
“江先生走来走去想干什么?扮演无头苍蝇吗?”
陈砚清一开口就是骂人的话。
“我是不是无头苍蝇再说,你这只阴沟里的老鼠是不是应该学的低调些?”
江辞晏也不和他客气,直接骂了回去。
此刻没有人顾得了形象,全都只想把最恶心的话扔给对方。
江辞晏嗅着从陈砚清房间里飘出来的饭菜香味,冷哼道:“没想到陈先生胃口这么好,午饭这么丰盛,真不愧是包养关系,完全不会因为对方的行为而影响情绪。”
陈砚清微微掩上门,避免江辞晏看到自己客厅的情况。
他转移话题,看着温云笙的门板道:“她在休息,你不要敲门打扰她。”
“你怎么知道?”
江辞晏蹙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温云笙暂时还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难道陈砚清和温云笙背着自己私下联系了?
温云笙宁愿和一个为了资源不惜卖身的戏子说话,都不愿意理会真正有名分的自己?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陈砚清彻底抛弃了礼貌,言语粗鲁直白,“她现在讨厌你,不想看到你,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像条不安分的狗一样打扰她。”
“……”
抛开最后一句骂人的话,江辞晏总觉得陈砚清的话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可惜他现在没脑子思考这些,他的脑子里只能装下一个温云笙。
他转身回房,准备等晚上夜色渐浓人容易心软的时候再去找未婚妻聊天。
陈砚清看了一眼江辞晏闭合的房门,再看一眼温云笙的房门,叹息着回到自己房间。
他想,温云笙再不理他,菜就要冷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就像他一样,过了“最佳赏味期”,就成了温云笙身边可有可无的人。
……
晚上五点,季星池回来了。
他对白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准备回房间快速洗个澡化个妆,然后去找温云笙,看看能不能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停在附近的脚步声惊动了全天处于高度紧张的陈砚清和江辞晏。
他们一同打开门,在发现来人是季星池以后齐齐变了脸色。
“江、江先生?”季星池慌慌张张和江辞晏打招呼,“你怎么在这里?”
“我见自己的未婚妻,还需要向你报备么?”
江辞晏冷言冷语。
现在的他,想要平等地创飞每一个赖在温云笙身边的男人。
季星池没料到江辞晏说话这么不客气,他茫然不解地看向陈砚清,希望他可以帮自己解释解释。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道更加冰冷的目光。
“季星池,你知道我和温小姐的关系么?”陈砚清突然面无表情地问。
“……什么?”
季星池的心突然急速跳动起来。
生物在面临危险时,总会提前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