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

“你答应过我的，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

“而且，你说过，你喜欢苍绫的……不是吗？”

白泽愣住，看了一眼重华，又不确定的看了一眼苍绫，神色有些奇怪。

怎会如此？

他当然知道重华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但是苍绫……

重华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她摇了摇头。

“你不是去了一趟东泽吗？我也偷偷去了一趟东泽，换取了他的一丝预言。苍绫，不让你待在兽族，是为你好。你的未来会更光明，更广大 。”

“我知道你的内心其实是善良的。你以后应手握神权，泽被一方生灵，护天下安定。这也是我的信仰和追求。”

白泽听到这话，领会到了重华的意思。她想拉苍绫进入命运的正轨。

“你会成为我想要你成为的人……对吧。”重华与苍绫对视，眸光又变得像苍绫记忆中那般纵容温和。她一向对她很有耐心很包容的……

苍绫垂眸，眼底的光芒黯淡。

“会……吧。”她自己对着自己说道。

重华拍了拍她的肩膀，绝美的侧颜和白泠有六分相似，让苍绫有些恍惚。

“大人……白泠真的是你的后代吗？”苍绫突然出声问道。

“她什么来历你不是清楚吗？”反正白泠已经被天道察觉，正在追杀中，重华也就不遮掩了。

苍绫眸光更深了一分，眼底生出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