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我都想弄一尊回来了,明显鳄鱼怕温千染,不怕李新治!”
“李新治当时还是县令,故意帮温家针对温千染,该不会李新治顶了福禄县主的功劳吧?”
“……”
温千染凝眸瞪着公鳄鱼,跟旁边的母鳄鱼道,“母鳄鱼你的御夫术不行,你老伴野性难除,你得拿出你的气势来,不乖就打,打到它服!”
母鳄鱼心领神会,爬过去就是一爪子,把公鳄鱼揍趴了。
众人不得不再次感慨,鳄鱼成精了,通人性了,只听从温千染一家的话!
“李新治顶了我和爹的功劳,是我们父女俩发现山药,当时我是李新治的妾,把功劳让给李新治,李新治为此抬我为平妻,至于解决水怪的是我爹和清水村民,李新治怕事迹败露,把那些村民都抓走了,我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秋毫。”张凤珍愿意出来作证,不代表她会帮情敌温千染,教训李新治的同时,顺便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幸运点还能捞个县主做做。
反正清水村民和美女村民都失踪了,死无对证,温千染没有证人,再说了,她帮温千染除掉李新治,温千染理应感激她才是。
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她悟出了一个道理,男人是靠不住的,想要权势财富得靠自己去争取,等她有权有势,还愁找不到男人?
“柳嫣儿,你个背主求荣的狗东西,你以为攀上李新治就能做平妻了,我呸,李新治死了,你也在劫难逃。”
柳嫣儿曾是张凤珍的婢女,对张凤珍所做的事情了如指掌,“皇上,别听信张凤珍的鬼话,张凤珍父女根本没有本事解决水怪,山药也不是她发现的。”
温何氏极致嘲讽地笑了笑,“大嫂,你弟弟能耐了,闹了那么久,原来是你弟弟顶了人家功劳!”
温进文心中暗喜,面上故作严肃,“大哥,你小舅子所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当心牵连我们温家。”
局势再一次脱离了温意欢的掌控,目前的情况对李家很不利,处理不好还会牵连温家,眼下只能尽量摘除温家和李家,而李新治怕是不太妙了!
李老太已经是失去一个儿子,再也承受不了失去李新治,一旦罪名成立,李家必将重创,“皇上,张凤珍是福禄县主派来的狗,她想诬陷算计我们李家,求皇上明鉴!”
温千染挑眉啧了一声,“你若清楚本县主与张凤珍的恩怨,就不会说出这种蠢话,拜张凤珍所赐,本县主当初险些被她砸死,这个女人觊觎我夫君,三番两次针对我,我与她不共戴天!”
顿了下,她冷眼扫向张凤珍,一下便洞察了对方的心思,“张凤珍,你胆子倒挺肥啊,揭发李新治,揽了本县主的功劳,你说说看,你想要皇上封你做县主,想与我平起平坐,想找机会报复我!”
话音刚落,四周一片惊讶,不知该相信谁都说辞,但大部分都倾向于相信温千染,原因无他,鳄鱼怕温千染。
张凤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油然而生的怯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来就是我和爹的功劳,有本事你叫证人出来!”
这时候,刘村长带着美女村民来到现场,“我是美女村村长,我们这些村民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