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太傅仿佛读懂了她的意思,不确定地问道,“听大孙子说你也叫盛烟,你认识我们?”
盛烟疯狂地点了点头,指着自己啊啊个不停,无奈没人听得懂哑巴的话。
盛如云不知母亲为何这般激动,但母女相处十几年,她多少看得出养母的意思,“可能我娘以前跟你们认识吧,她确实叫盛烟,以前在皇宫里当过差,所以认识乔太傅吧?”
“盛烟?是我家的盛烟吗?”清和郡主和乔太傅对视一眼,彼此眼里皆是震惊。
清和郡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泪绷不住了,“盛烟,真的是你吗,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当年皇后不是说你出宫嫁人了?”
不说还好,一提盛烟又暴走了,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天呐,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你的舌头,你的容貌怎么……”乔太傅老泪纵横,盛烟虽说是乔皇后的陪嫁,可实际上却是清和郡主的远房亲戚,自幼父母双亡,被乔家给收养了,在两老心目中,跟亲女儿一样,如今再见盛烟这般凄惨落魄的模样,两老心里怎不难受?
“我去找皇后要个说法,盛烟如果是嫁人,根本不会落到凤女国,此事定与皇后有关系。”清河郡主愤怒不已,不怪她对乔皇后心存怨怼,实在是乔皇后近年来的做法,太令人失望透顶了。
乔太傅赞同夫人的想法,“那个孽女,亲生儿子都能断绝关系打残废,她还有什么坏事做不出来,家门不幸啊,我们怎会生出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她以前的温婉贤良都喂狗吃了?”
“捧着一个心术不正的八皇子,舍弃六儿子和七儿子,明知我们忠于皇上,还想镇国公府支持八皇子,不惜与辛太后越王走近,就连待辛太妃,都比我们这些亲生父母亲。”
当盛烟听到这番话后,人越来越激狂了,一直对着老夫妻俩比划动作。
就在这时,外面奴才进来通传,“女帝陛下,皇后娘娘携各宫妃嫔皇子来给陛下请安了。”
“传。”温千染正了正身子。
乔皇后领着一干妃嫔皇子进殿内,给温千染和夜熙陌恭敬行了个礼。
温千染没有唤他们起身,而是与夜熙陌旁若无人的聊天。
乔皇后就这么尴尬地维持下跪的姿势,尽管心中不悦,也只能极力隐忍着,谁让温千染现在身份尊贵,若非为了激怒对方,达成目的,她才不屑来受气。
就在这时,盛烟失控地冲过去,一把掐住了乔皇后的脖子。